求殿下垂怜!只要您肯救我,下官必定肝脑涂地!”
“肝脑涂地不必,本王只需你去陛下那里告状。”
“什么?”乍一耳的陶阑轻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然而当他对上江焕羽那双蕴藏恶意的黑眸,骤然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不敢置信地看向了他,“你……你是想!”
“户部尚书云文悠手掌户部多年,监守自盗,贪墨钱财,利用阮、云两家的势力逼迫兵部做假账,陶大人忠君爱国不堪其蛀虫毁国,与之周旋多年,深入敌营,最终幸不辱命为陛下取得了证据。却因一时不慎被云文悠发现了端疑。”
书房不大,可回荡在四周的声音格外的阴森诡谲。
“陶大人,你身上的伤,手脚皆废的恨,到底拜谁所赐,你比是谁都清楚。”
“希望不着时日便能听到您升官发财的好消息。”
江焕羽笑着把两本账簿藏回原地,而后打开窗一跃而出,再无踪影。
陶阑轻呆若木鸡地躺在原地,门外的响动踏足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