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镇北候久等了。”
容清浅的声音落下,她出现在镇北候身后,宝剑已在他颈边,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他一命呜呼。
周围的黑衣刺客纷纷现身,似乎要直逼容清浅而来。
离得最近的马亮也拿着短剑做出向她冲刺的样子,但也仅仅是个样子。
“识相点,让他们退下。”
“你们都退下!”镇北候大吼。
黑衣人观望着不敢前进。
“你什么时候来的。”镇北候想要佯装淡定,但声音中的微微颤抖出卖了他。
“怕了么。”她轻声呢喃。
“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和本侯打一架,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镇北候试图激起容清浅的好胜心。
“激将法?不好意思,我已经赢了呢。”
“想活?把顾延交出来。”
容清浅的声音平淡。
“本侯不知道他在哪儿啊,我们有话好说,我要是得了这天下,少不了国师的份……”
“闭嘴!”容清浅手中的剑微动。霎时,镇北候感觉脖子有点痛,渗出血了!他平淡无奇的脸白了一阵。
镇北候真的怕了。但他不甘受制于人,也不甘束手就擒。
“侯爷,告诉天降国师吧,不然小命不保啊!”
穿得很蓝的马亮扔了手中的短剑,话语中带着哭腔。
容清浅差点手一抖:这货演技精湛啊,难怪能混入内部。
镇北候身子直抖,这神棍的剑刚刚又想刺深一点。“马亮,去地牢把顾延带出来,”说完,他闭上双眼仿佛认命一般。
如果忽略他手中不知何时换了方向的宝刀的话,“你以为我看不见么?”容清浅出声嘲讽。
刚刚把刀偷摸着横过来的、准备找时机偷袭的镇北候惊得手一抖,宝刀落地。
容清浅当然也关注到暗中潜伏的毒蛇,嘴角挂起冷笑,数十根银针骤然变大,灭了三个放轻脚步,妄图朝她袭来的人。
三人轰然倒地,为首的黑衣人暗道不好,却听容清浅道:“侯爷,你的属下不够关心你啊,想偷袭我,让我取你的命不成?”
镇北候的脸黑如炭,未做回答。
方才去地牢找人的马亮慌张地跑回来,说话还带着哭腔:“侯爷,顾延不见了!”
镇北候气道:“胡说八道什么,本侯真的让你把人带出来,不是让你蒙骗国师的。”
马亮哭着解释:“侯爷,我怎么敢拿您的命开玩笑,顾延真的不见了。”
“你怎么做事的!快派人去找!”
马亮急忙带着人去搜查。
容清浅眼中闪过兴味,旋即面露嘲讽:“呵,看来镇北候是想送人头给我祭剑了。”
“杀了本侯,国师以为自己能脱身?”镇北候的声音里是威胁。
“真是太没意思了,也不知在都郡游玩的世子在我府上玩得?”
容清浅话中带着笑意。
镇北候可就这一个宝贝儿子,是已故多年的原配所留,他真以为送到了偏远的都郡就安全了?
镇北候的心跳停滞几秒,泄气般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侯爷,我杀了你,可能从这儿的正门出去?”
容清浅直接了当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