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娇喘吁吁,气吐如兰,趴在金莲身上的赵员外突然起身,急忙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在最后脱好衣服,赵员外将她压住,金莲却开始挣扎了起来,这让赵员外十分意外,难不成这金莲反悔了?赵员外便想继续将金莲压住,更加粗鲁地直接用手掐住金莲的脖子。
金莲奋力将手扒开,满脸红晕,脖子雪白的皮肤也被赵员外用手勒出痕迹,可还是强打起精神,有些妩媚地看着赵员外,“别这么激动嘛大官人,我们慢慢来,您先别动,让奴家为你弄点新花样。”
赵员外一听,便配合着让金莲坐在自己身上,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到底会有什么新花样。
已经将赵员外压在床上的金莲,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趴在了赵员外身上,在他还沉浸在温柔乡时。
金莲伸手在一边的枕头底下拿出了一把剪刀,直接狠狠地从赵员外的后颈刺进去!
赵员外沉浸在自己终于抱得美人归的幻想之中时,却被金莲一用剪子刺中后颈,从后颈后面传来的疼几乎让赵员外昏厥。
他没想到这个疯婆子竟然真的不要命了敢杀他,在这个深宅大院中,他要是死了,金莲肯定也不能活着出去。
他伸手想推开金莲,门外就是自己的家丁,只要能将他们叫过来,自己就有得救。
金莲明显也知道赵员外在想什么,她费力地将赵员外压住,用之前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的脖子套住。
可能是赵员外锦衣玉食一辈子,就没怎么干活苦活,所以即便是现在这种生存亡之际,竟然一时间还挣不脱。
而金莲一只手拉着绳子,另外一只手则拿着剪子使劲地在赵员外身上戳。金莲十分恐惧可随即恐惧就变成了愤怒,她疯狂地用剪刀刺着,她的状态接近癫狂,而身下的赵员外也慢慢没了动静。
最终被压着的赵员外终于死透了,金莲浑身是血,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边,她双目失神,却又突然惊喜,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独自哭泣。
此时门外由于天气太冷,几个家丁都不敢去听赵员外的墙角,便都笼着手像是田边的老农一样,在一边背着风雪的屋檐下躲着,可即便都跑这么远了,他们还是能依稀听见房间内的床在吱呀吱呀地晃呀晃。几人相视一笑,“嚯,我们老爷不会吃了药了吧,这么厉害,这床怕都快散架了。”
“那个小娘子你是不知道有多水灵,多漂亮,我给你说,要是我也有这么一次机会,我非得把床弄塌才罢休。”
正当几个家丁说着荤段子,为自己解乏的时候,他们突然看见了远处似乎有火光,该不会着火了吧?
一个家丁一激灵,连忙起身,对着其他人说:“可能起火了,我去看看,你们几个赶快和老爷说。”
说罢这个家丁就风风火火地跑了,剩下几个家丁相互看一眼,眼里满是犹豫,要是没起火,而自己打搅了老爷兴致,后果不堪设想。
几人一合计,就打算等着去看情况的人回来再考虑去不去禀报。
……
在回宣城内,城内饥民不知冻死饿死了多少,可还是源源不断地有其他逃荒的百姓往城里走。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群饥民竟然将城里的米铺抢了,由于现在闹饥荒,而且城内的士兵现在基本被调走,整个回宣城所有的店铺都配有打手看场子。
可在城内的一群百姓的冲击之下,打手们本来打算像以往一样,挥舞着棍子在米铺中阻止百姓抢粮食,可看见外面茫茫多的百姓几乎将整条街都站满。
如同洪水一般,百姓开始在街头冲击米铺。由于米铺的门格外的坚固,百姓们拿着石头木块什么的使劲砸门,却依旧很难将门破开。
此时在街尾的米铺里面的几个打手慌了神,其中一个叫王五的打手看向其他几人,心里有了盘算,便示意几人过来听自己说话。
王五平时在他们几人之中比较有主见,几人都比较信任他。
在眼前这种情况下,几人心里都没了底,看见王五愿意主持大局,心里一喜,纷纷凑过来,“五哥,你有什么想法?”
王五看着平时相处的几个兄弟,心里也有些没底,“你们说说,老爷平时对我们怎么样?我对你们怎么样?”
几个人有些不知所措,这种危急关头问这个干啥,有一个比较精明的心思一动,有些晓得王五的意思,直接开口,“老爷天高皇帝远,我们平时又没怎么见过他,可五哥对我可没得说,有几次受罚要不是五哥帮我解围,我赵二肯定早就被赶出去冻死了。”
其他人一听,立马会意,纷纷附和,“当然五哥对我们好。”
“我们听五哥的。”
王五看着几个兄弟对自己也有心,看来自己以前也没白照顾这几位兄弟,心下一定,就继续说道,“兄弟几个,我王五也不是见利忘义的人,可你们也看见了,现在外面的百姓已经饿疯了,不一会儿他们肯定就会把米铺给抢了,到时候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对付他们?”
一众打手听得连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