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宣城内,一处豪宅大院中,传来了一阵阵乐声。
这大周西南的各个地方权贵,全都到了这赵员外家家中做客,一行人在屋子里把酒言欢,听着台上的一名女子将那个悠然婉转的歌声缓缓而唱,唱的是荣华富贵,唱的是歌舞升平。
女子在尽力地演唱着,可是眼角却不知不觉地落下泪来,看着下面的这群衣冠禽兽,她心里有一股怒火,却更多的是一种悲凉。
她当初跟随父亲在金阳卖唱,最后却因为自己的美貌被小人觊觎,最终被一群达官贵人像是一件货物一样迎来送去,她自嘲自己不如一个青楼的鸡。
最终他被辗转到赵员外手中,随他一起到了这边蛮荒之地,父亲途中患疾,客死途中。
她自此背井离乡,再也见不到金阳的繁华。
一众权贵在一起喝酒,作为地位最高的赵员外,备受其他权贵地主的尊敬。
一个富商端酒特地向赵员外敬酒,“我们赵员外,这次冬天怕又要发一笔大财,我听说,我们赵员外大发善心,都在城外法粥棚了,这可真是菩萨心肠,真佛在世啊。”
赵员外将敬酒一口喝尽,用手将自己肥厚的下巴一抹,眯着精明的双眼,“哎,哪里哪里,大家发财那才是真发财,我的这些小打小闹,不入眼不入眼。”
一个家中开好几条街米铺的富商也端起了酒杯,“哎,我们赵员外可别谦虚了,我可听闻赵员外还有好几片山林没有用过,到时候随便开几处山林,那也是滚滚而来的钱财啊。我们这陆小王爷一被调开,现在整个西南可不都是我们赵员外说的算?”
这句话算是惊醒了一众梦中人,其他富商权贵也纷纷过来敬酒。
现在大周西南以前主要有陆松坐镇,一切军权和政令都由他控制,现在陆松一走,他留下的那些军队只够待在军营中。
这一下子空出的权利真空,一下子就让这位以前在户部当官的赵员外补上。现在整个回宣城,可以都算是被赵员外掌控者。
没想到自己辞官之后,竟然还能够在家乡掌权,这个赵员外听着戏曲的歌声,端着酒杯,望着天上再次下雪,忍不住感叹,“好雪,好雪。”
城外,由于粥棚里的粥里,米放得太少,好多刚喝完粥的百姓不一会,又饿了,可这时他们哪里还有东西去换呢?
矮小的管家看着这群难民也再刮不出什么油水,便招手让手下将粥棚拆了。
在指挥收拾东西的时候,几个赵员外家的猎人陆陆续续地也回来了,他们手里有几个提着打来的猎物,路过粥铺时,向管家低头哈腰地打招呼。
管家心里一盘算,将打算进城的猎人都拦下,“咳,咳,老爷说了,今天的猎物就交给我,赏钱你们也别要了。”
说完,管家将还没用完的几半袋米丢给猎人,几个猎人疑惑地看着手手里的米,就听见管家继续说:“今天的猎物,就由我来用米代替赏钱交给你们吧,你们可以走了。”
几个猎人心里一想,其实也能猜出来管家打算将他们的猎物私吞,可也不敢说什么,拿着半袋米,对着管家感谢一通,就一起回去了。
管家看着手里的几只鸡兔,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今晚可以让厨房为自己开个小灶。
夜晚,那群花天酒地的老爷们终于渐渐散去,唱戏的女子在自己的房间里喝着酒,侧头看着窗外的风雪交加。
一个肥胖的身形走到房门前,带着几个家丁一起,也不敲门,直接就将女子的房门推开。发现房门没锁,赵员外心里立马欣喜十分,看来今晚他终于是能得手了,“金莲,嘿嘿,你今天终于不锁门了,你总算是想开了啊。”
赵员外眯着双眼,走进屋内,将跟着自己的家丁给顺手推了出去,反手就将门关上。
近日聚会有些迷糊的赵员外看着叫金莲的女子在窗口吹风饮酒,急忙上前将窗户关上,顺便用手捏了一下金莲的手,“哎呦,这么冷的风,可别把我的金莲冻坏了。”
眼看金莲没反应,这死胖子内心也越发大胆了起来。
一手扶到金莲腰上,感受着这个曼妙的腰身,赵员外的色心是越发跳动的欢快,“金莲,来,天色不晚了,你也该早些休息了。”
金莲强忍着恶心,故作姿态,任由赵员外的咸猪手慢慢地揉捏着自己的腰。
她端着自己喝的酒,递给赵员外,糯糯地说:“官人,别这么急嘛,来,先陪奴家喝这一杯酒嘛。”
眼看赵员外有些犹豫,金莲莞尔一笑,自己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随即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再一次一口喝完。
赵员外看着金莲还想喝第三杯,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的无趣,打散了佳人的兴致,立马拿手将金莲的手按下,“哎呀,美人儿,你也别生气嘛,喝,我喝还不成吗?”
随即就将金莲手中的酒壶夺走,色心急切的他也不要杯子,就这么仰头想赶快将酒喝完,以便赶快和眼前的女子行周公之礼。
赵员外自从当初从金阳带这个女子过来,看见女子娇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