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就好了,若是知道她压抑了这么委屈,早早的就该同她说清楚的。
意外之所以称之为意外,是因为意外是不受控的,是因为意外总是来的那么猝不及防。
接连几日,她都不安稳,苏鸣舟时时刻刻的黏着她,美其名曰:陪伴。
“主子,王妃,属下办事不利,请主子责罚。”
来人带着炼桁的人皮面具,但她却知晓,这张面皮下的人,并不是薛恒。
“属下等在白水镇搜查了好几日,都没有寻到画像中的公子。”
步轻寒虽然失望,但她也清楚的知晓,若是步惊山将人转移了,他们也是真的无从下手。
“自去寻薛恒领罚。”苏鸣舟的目光阴鸷极了。
她早有准备,从匣子里拿出了一张新的人皮面具,递给了男子。
“对不住。”苏鸣舟生怕她心中难过。
她却相较淡然:“有了线索就已经是好事了,我师兄也有派人寻找,没准儿很快就会有新的消息。”
“今日,你是不是该去见岳丈与岳母了?”他说的岳丈岳母,自然不是步惊山与李氏。
苏鸣舟拿出了一枚极好的玉珏:“这是我阿娘留下的,你代我转交岳丈吧。”
她在匣子中挑挑拣拣了半天,取出一枚墨玉打磨的玉牌:“这是阿爹送给你的,你这新女婿就收下吧。”
苏鸣舟却定定的对着玉牌出了神,目光愈发幽深,这墨玉可不是凡物,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