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瞬间双目赤红。
“你可算回来了,姑母要给表兄灌药。”余婉儿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一样,扯着她的衣袖。
她暗暗地压了压火:“药虽撒了,但味道还在,出去,别让我闹得鱼死网破。”
采菱采绿已经将被钳制住的连野救了回来,上次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即便是暗卫也不得不发怵。
步轻寒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地上前搭脉,知晓他只是昏过去了后,才转头看向纹丝未动的余氏。
极细的银针捏在指缝间,细小到忽略不计,在几个哆哆嗦嗦的人周边打转。
“老七媳妇,我是你婆母,是你们嫡母,你竟…”
方才端着药碗的那个医者毫无意识地倒地了。
所有人都瞧见了,步轻寒只是轻轻一挥袖子,甚至都没有接触到那人,那人双目流血,倒地不起了。
“婆母,嫡母,好啊,将继子打昏,又伙同坑蒙拐骗的医者给继子下极烈的催情药,这个继子还是王爷。”她声音凛冽,字字如刀。
余婉儿眼中一闪而过的是悔恨,姑母竟是为了自己,早知道就不拦着了,她在心中暗骂自己愚蠢。
“胡言乱语,分明就是保养身子的补药,老七媳妇,我念着你年幼,便不与你计较了,若有下次,本夫人一定会秉明侯爷,你休得离间我们母子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