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沉不住气,先前你因为神女授学的事就惹了长公主殿下不悦,陛下已经有意冷着你了,预防水患的法子你还写不出来,你怎么,这般让我失望。”
说完还颇为痛心疾首的加了一句,“当初你赈灾的策论不是写的很好吗,怎么如今你就写不出来了呢难道你想一辈子当一个七品的翰林院修编”
此话一出,鱼怀慕和鱼宁之的表情都微微一变。
鱼怀慕微抬着下巴,毫不掩饰眼睛里蔑视。
鱼宁之低着头不敢接鱼学真的话,若是从前,就是鱼怀慕在面前他也敢说那策论是自己写的。
但是如今不同了,他不能再让父亲失望了,而且他的妹妹和从前不同了,她有了随时都能推翻自己的话语的权利和证据,父亲也许真的会相信她。
他心中忍不住有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奇怪的想法。
若是神女没有出现就好了,若是水镜没有出现就好了,这样一切都会和往常一样,鱼怀慕不会走出宅门,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她说的话。
鱼学真见二人气氛更为奇怪了,气的开口道,“都行了,都是我的孩子,如今又都在官场上做官,我不求你们互相照应,只要不给对方使绊子就好了,这一点你们还是能做到的吧”
鱼怀慕抢先一步回答,“父亲哪里的话,我成日里都在科学部,也不上朝,如何给阿兄使绊子,倒是阿兄。和工部的尚书大人走的很近呢,工部设宴邀请我一事,不知道有没有阿兄在背后推波助澜呢。”
鱼宁之抬起头,一脸错愕,“你在瞎说什么呢,我再不济,也不会让自家人出去丢人现眼。”
鱼怀慕摇摇头,一脸可惜的说道,“许是阿兄没有把我当自己人吧。”
鱼学真头更疼了,阿慕怎么会知道这事,自己今日叫他们二人前来也是有意修复他们兄妹之间门的关系,不要再彼此针锋相对。
如今若是阿慕知道了阿之和工部钱尚书走得近。这关系就更不好修复了。
鱼学真停下脑子里的思绪,无奈的说,“我就你们这两个孩子,你们就当是为了我,消停些吧。”
走出书房,鱼怀慕大大的吐了口气,有了话语权可真不一样啊,若是以前,鱼学真还会询问她吗她还有拒绝帮鱼宁之想策论的权利吗
但是现在她不光有,她还能把鱼宁之呛的哑口无言。
鱼怀慕看着从他面前路过的鱼宁之,“阿兄,回去好好想你的策论吧。若是实在想不出,可千万别随便跑进我的书房偷听偷看呢,哎呀我忘了。”
鱼怀慕走到鱼宁之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说,“我的书房,狗和鱼宁之。不得入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