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姮今日去和霍琬琰请安, 便和霍琬琰谈起焦芋的之事。
霍琬琰面色一惊,“那焦芋果真能够亩产如此多斤”
萧姮点点头,“如今是按神女大人所给的图案在泉城找到唯一的一株, 根部是否能食用,是不是就是神女大人所说的焦芋还有待观察, 若真是焦芋, 不光能直接食用, 神女大人说还能加工成一种叫做粉条的食物, 而且用根部酿酒的话,会比用粮食酿酒得酒率还要高。”
霍琬琰听的有些神情恍惚,“若那一株真是焦芋, 好好培育,大梁岂还会有饿死的人”
萧姮轻轻喝茶的动作未停, 茶盖摩擦着茶杯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
这样一件有大功德的事情, 神女大人竟然交给萧姮, 看来之前萧姮说神是站在这一边的, 自己还有些将信将疑,如今看来何止是站在这一边, 简直是一整个的对萧姮的偏爱, 不,不是对萧姮一个人的, 而是对所有女子的。
若那株美人蕉真是焦芋, 是萧姮发现了它, 培育了它,将它推广给大梁百姓,那么百姓会如何想呢。
底层百姓可不会管皇帝是男是女, 再加上她背后的神权支持。
霍琬琰停了思绪,“我也想去看看那株美人蕉。”
霍琬琰带着姬从到了未央宫,如今那株疑似美人蕉的蕉芋正在被东又精心的护养着,而柳絮则是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数据,叶子的大小,花瓣的形状。
这一株美人焦承载的是整个大梁百姓的希望。
霍琬琰也仔细的观察了,“确实比一般的美人蕉要小些。”
二人看完了美人焦,又回到屋子里头说话,霍琬琰看了萧姮一眼,“你买了数百个女孩回来,如今已经让霍羽训练着了”
“母后,陛下派的亲军到底是男子,贴身保护我有诸多不便,我为了侍奉神女以后住在新溪区,我不可以拥有属于自己的护卫吗。”
霍琬琰没有立刻接话,而是看了看院子里忙碌的宫女,“太医们可是都说刘筠肚子里是个皇子。”
萧姮低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嗤,“皇子是否平安长大就是两说,更何况,就算坐上了那皇位,又坐得稳吗”
霍琬琰已经不意外萧姮会说出这样的话了,自从萧玉婵去了周国和亲,短短几个月,萧姮的成长速度惊人。
她忽然又想到,萧姮骨子里流的可是萧家的血,当初萧家的皇位就来的名不正言不顺,能够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的后代,又岂会毫无野心,甘心居于人下
霍琬琰问出了她最后的一个问题,也是她最想问的。
“神女大人为什么要帮你,不对,为什么要帮我们”
萧姮抬起头来,盯着霍琬琰的眼睛,“因为神女大人说,她是女人,女人不帮助女人,难道去帮男人压迫女人吗还有就是,她说觉得公主篡位很带感,很有意思。”
霍琬琰一愣,随后忽然笑了,这么简单的道理她怎么就不明白呢,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过就是神女大人随心所欲的做了她想做的事情而已。
那自己也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真想看看啊,他日女子登基为帝,那些老顽固一脸臣服的表情会是怎么样的。
这可真是太有趣了。
那个十六岁离经叛道的自己仿佛又回来了。
鱼怀慕在家中的地位在无形间门的提高,比如现在,从前她都只能坐在鱼宁之的下方,而现在已是与他平坐了。
虽然她不明白今日父亲将他们二人叫到书房是有什么事。
鱼学真看了看鱼宁之,转头对鱼怀慕说道,“你阿兄想的预防水灾的法子,陛下和工部并不满意。”
鱼怀慕一如既往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明白为什么要和她说这样的事,难不成还指望着她再替他想个法子不成
鱼怀慕低头沉默不语。
鱼学真又开口道,“如今你是神女大人的学生了,要不你替你阿兄看看他的法子,看看可有改进之处”
鱼怀慕抬起头,“父亲这话说的好生奇怪,我若有这个本事,我就自己献策给陛下了。”
鱼宁之在听到这话,面上猛然的抽搐了一下,她又在提这件事,不就是用了她一个赈灾的法子吗。自己是她哥哥,用了又如何,何至于记仇到今日
鱼学真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极其不和睦的样子给气到了。
“别家都是兄弟一体,若是同在官场做官,定是要互相照应的,怎得到了你们就如此这般。”
鱼怀慕立刻接话道,“父亲您都说了那是兄弟,可是我与阿兄是兄妹,怎能一样呢,我们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啊。”
鱼宁之咬着牙,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父亲,不必求她,我回去再想,总能想出来。”
这番表演可是把鱼怀慕震惊到了,这一脸她是反派的样子是要怎么样,不知道的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取他的狗命了呢。
鱼学真瘫坐在椅子上,“你这一年怎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