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其他类型>我成了被掉包的罪臣之子> 120. 第一百二十章 见谅,我书读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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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第一百二十章 见谅,我书读的少…………(2 / 4)

了。”

娄盱脸颊抽动,没料凌湙这么直白,竟是半分情面不讲,直接扯了盖布摊牌,一时竟叫他噎的无话可说。

殷子霁已经接了出城挖煤的百姓家人举告,说前日夜出挖煤的人一日未归,他派人去探过,发现北山周围已经驻了陇西府兵,本来今日刀营野训结束,他就要与凌湙商讨,准备派一队人入夜去探探情况,哪知娄盱竟自己送上了门。

凌湙一语毕,哗的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对殷子霁道,“先生招待着吧恕本公子不奉陪了,什么时候娄府台想好好说话了,什么时候再来叫本公子。”

娄盱就眼睁睁的看着凌湙出了门,手脚都气的发颤,想叫府兵上前捉人,结果嘴一张,发现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都被留在了城外,这给他气的,当即甩了袖子就要回去调兵,却被殷子霁一句话摁在了原处,“我们城主巴不得有人陪他练兵,府台大人这是想投其所好”

城门口那阵仗忘了怎么一言不合还想动武好好说话行不行

娄盱瞬间如戳破的气球,肉眼可见的消弥了下来,觑着殷子霁道,“齐先生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当也在,殷子霁,这是你们新选定的主公已经投入门下了”

两人属各闻其名的陌生人,娄盱认识是齐葙,盖因齐葙与韩家的关系,知道殷子霁的名声,却是因其少年成名,麓山辩文,乃翰林文首点名夸赞过的人才。

娄盱名声自不多说,以文弱之身上阵守城第一人,受过皇帝嘉奖,得过表记名,然而他算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凌湙说他十几年不挪窝,跟焊死在了陇西府一样,说的就是他目前尴尬的处境,哪怕政绩再亮眼,皇帝的一句陇西府不可无娄爱卿坐镇之言,他就再无升迁之日,除非皇帝亲自下旨升他,否则考绩再优异,吏部那边都不可能挪他到其他地方任职。

说他简在帝心,可他十几年未动是事实,嘲他官途多舛,可他却是受过表的名臣,敬他的,说他淡泊名利,不知其人的,会将之与庸碌无为挂勾,总之他现在的处境就是尴尬,偏也不敢怨,只能守着往日那点荣光,强作一副被上恩委以重任的样子,用以撑着他日渐消散的文人风骨。

他已经低落到只想守着一家人,好好在陇西府里安度余生,结果,人到中年,儿子叛逆,不听指挥的瞎跑出去,还是往送命的地方跑,可不就急眼了么

殷子霁倒是能理解他端姿态的心理,无非就是想要维持住仅剩的那点官体,升官已经无望,若连最基本的官体也端不住,尤其还是在凌湙这个无名小卒面前,会叫他有自尊崩溃之嫌,再若剑走极端者,直接不管不顾挥兵相向,那才是两城百姓的苦难开始。

好在娄盱理智尚存,知道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被凌湙一顿乱狙,反而肉眼可见的冷静了下来,那一身端着的别扭姿态,终是软了。

而凌湙则是直接回了对面的府里,蛇爷上前替他宽衣换裳,觑着他的脸色好奇的问道,“这么快谈拢了”

凌湙斜眼哼了声,“谈什么谈,一开口就阴阳怪气的,打量谁不会似的,这个娄盱,一家独大独傻了,以为人人吃他那套,求人还要人巴结主动递梯子,我有那闲功夫跟他客套打机锋没谈,叫殷先生招呼他了。”

蛇爷举着青蓝布粗衫,又拿了护袖手套,看着凌湙将一身重新整理好,便又问,“那一屋子药包是做什么用的今天一个没注意,差点叫幺鸡闯进去。”

凌湙这些日子除了训练刀营,就是窝在北跨院里制炸药包,是明令了蛇爷不准放人过去的,特别是明火之类的东西,一律禁止往那边拿,目前已经剩了最后一步,给各个药包装引线。

蛇爷不懂那东西是什么,听凌湙说那东西是会炸的药包,便也同样说给了幺鸡听,幺鸡才吃过凌湙的苦,一听这是凌湙不让碰的东西,当即扭了头就走,问也不问用处。

刀营刚回转西跨院里,一屋子脏乱邋遢的家伙梳洗过后,终于喝上了热热的汤食热饼,等吃饭喝足,纷纷对视而笑,半个月的磨练和团结合作,秋扎图他们终是跟梁鳅武阔等人混熟了,一群人混为一体的有了守望相助的感慨,便是赵围,也能跟杜猗坐一堆分吃一块饼子。

之前那种虽为一体,可心有间隙,分亲疏远近的心理障碍,早被半个月的连坐之刑,给打揉成了一个整体,有了曾同甘共苦的袍泽之情。

凌湙继续往炸药包里塞引线,引线是他自己手工制作的,铺开一张白纸,泅湿后在上面撒上薄薄一层硝石粉,再裁成一条条的搓成线,最后用浆米水在搓成的引线上一捋,然后晾干待用,塞的时候根据用途加长或缩短引线,一般以一米为最,但如果要炸山,最好要将引线放到三米左右,留出时间让人跑离危险处。

担心会有哑炮,凌湙曾避着人带了一小包去十里外的山坡上炸过,效果不错,当时就造了一个坑出来,就是烟太大,刺的人眼睛疼。

因为缺少精密仪器,硝石内的杂质分解不出,加大配比又担心见火就着,缩小用量就会有哑炮出现,总之试过几回之后,凌湙确定自己制的这种,只多听个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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