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先发一点吧,太困了,更新特别慢,因为这章是转折,信息量比较大,也是老闻开始挖坑让傅听跳进来,这章后半段的剧情会比较快,比较重要,我得慢慢写,慢慢琢磨一下,可是太困了,我太困了,脑子动得很慢,如果要写完可能今天发不了。
我建议是等明天全部发完再看,那样读起来的情绪会比较好,写完发表会在内容提要提醒。
(因为昨天早上九点睡,1点醒,今天凌晨4点睡,睡眠时间太短,所以这两天都太困了。)
闻声远原先的计划是在主宅住一周半月,打消闻见山可能对傅听产生的一些疑虑,顺便借此警告闻家其他人。
他不打算争家主的位置,却也不会容忍家族子弟借傅听试探他的底线。
自十五岁就在外独居,偶尔回来一趟也就住两三天,所以闻声远不太习惯老宅,更不习惯和父亲一起住。
带傅听回来住的这段时间,出差半月,回来和傅听温存数日,拢拢总总数下来竟是在老宅住了一月有余,不等傅听提搬离,闻声远就先提出要走。
闻见山这几日都赶在落日前回来,今天也不例外,屋外晚霞漫天,绮丽万端,屋内明亮通光,佣人忙碌洒扫,各安其位。闻见山踏进门,期叔立刻过来,在客厅等待的小情侣齐齐回头,闻声远上前直说目的。
闻见山:“怎么要走?”瞟了眼沙发上低头的傅听,“谁的主意?”
闻声远奇怪道:“当然是我。我公司离这儿远,每天早起赶过去太麻烦。听听最近在准备进单位的材料,还有个组织采风的,必须得去,一天跑上跑下本来就累,住这儿偏,还得赶门禁,很不方便。”
闻见山解开袖子、领子,扯了扯,走到傅听斜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手指骨节松缓工作一天的疲惫。
静默半晌,他才问:“准备什么时候走?”
闻声远:“今晚。”
闻见山抬眼,低头抠指甲的傅听腿边藏了行李箱,不由笑了声:“太急了。明天再走。”
闻声远大咧咧地坐下,扣住傅听的肩膀,背靠沙发,两条长腿将茶几和沙发之间的缝隙塞得满满当当,“早晚都得回,没区别。”
期叔端来解渴提神的茶,闻见山喝着,闻言道:“既然没区别,那就明天再走!”语落,茶杯扣下,和茶几发声清脆的碰撞。
闻声远皱眉,和闻见山对视,不禁产生些许的疑虑和不解。
父亲骨子里霸道专.制,即便他没什么常人该有的父子温情,仍然严苛管教闻声远。随时间流逝,闻见山会根据闻声远不同的年龄段而放开对他的掌控,给予他作为少年、成年应有的尊重和自我管束的权利。
到闻声远在外创业,做得有模有样并做出无意争夺家主的表态后,父亲基本放养。
偶尔的关心过问也是一板一眼,嘘寒问暖这种小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闻声远习惯他和父亲的交流要么公事要么家族大事,其余一缕不提及的相处模式,因此难免诧异闻见山突如其来的强硬。
总不可能是人到中年突然想要修补父子关系吧。
想到寻常人家关怀备至的父子相处模式套换成他和父亲,闻声远无法控制的脸颊抽搐,浑身恶寒,冒出大片的鸡皮疙瘩。
“今晚还是明早走都没区别,算了。”傅听妥协,心底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闻声远拍了拍他肩头安慰,视线一动不动,试图从闻见山脸上窥见些许解惑的线索,可惜什么都没有。
闻见山:“明早陪我用完早餐再走。”言罢起身去四楼。
闻声远的眉头皱更紧,疑惑如杂草疯长。
傅听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猜测那天阳光房外的身影是谁,隐约有人选,只是本能觉得危险,不敢深思。
期叔没打扰心思各异的小夫妻,瞧了眼闻见山上楼的背影,沉吟片刻,把傅听收拾好的行李放回原位。
*
早餐在食不言的静默下结束,闻见山送傅听一袋礼盒,简单的几句话寒叙完毕就道别。
一如往常的冷淡但周到,闻声远的怀疑,也让傅听松懈警惕。
两人搬离主宅,闻声远送傅听去参加采风小组会,送完回公司。
傅听和采风小组碰头,商量怎么去收集各地各星系的民俗与社会关系发展等资料,以此命题参与单位评选。
老师负责牵桥搭线,上下奔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和傅听接触的机会,譬如这会儿就在人群最显眼的地方望眼欲穿地望着傅听。
人一走近,老师疾步上前,压抑激动:“听、傅听,你可终于来了。”忍不住流露些许埋怨,酸言酸语:“你是越来越难约了,有事才想起老师。你还年轻,别把心思都挂在男人身上,那些权贵没几两真心,你得早做打算。”
傅听似笑非笑地睨他,漫不经心的,“就算您是我老师,瞎话也不能随便说。”
老师动了动嘴唇,眼底有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