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道书。这时大师兄、二师兄和师妹一齐赶到了。我们四人合力,仍是拦他不住。”
法王听了微微一笑,说道:“这老顽童性子希奇古怪,武功可着实了得,你们肯定拦不住他的。”
不比法王等人的淡然,欧阳锋不耐烦的喝道:“我不是来听你说这家长里短的,我再问一遍!!那老顽童到底去了哪里!?”
看他如此暴躁,东丈微微有些愕然,暗想:这位什么时候跟老顽童有这么大仇怨了?
心下这么一想,目光不由就看向了那个被人抬着的软塌,此时榻上虽挂着帷幔让人看不清里头,但东丈却一眼就看出里头躺着的就是那身受重伤的杨过。
难道跟他有关?
随着欧阳锋的怒喝,众人虽然诧异,但也不以为意,只当他是性格暴躁惯了,而那绿衣人除了自己的谷主外,对其他人却是不怎么怕的,因为他们避世已久,已有了几百年。
外人的名头再响他们都是不知道的。
偏高的绿衣人先是看了看欧阳锋,后仍不紧不慢的道:“他闹了丹房、芝房、书房,仍是不放过剑房。他踏进室门,就大发脾气,说剑房内兵刃……兵刃太多,东挂西摆,险些儿刺伤了他,当即放了一把火,将剑房壁上的书画尽数烧毁。我们忙着救火,终于给他乘虚逃脱。我们一想这事可不得了,于是追出谷去,将他擒回,交由谷主发落。”
听言后,欧阳锋眉头轻挑:“你们谷主将他杀了?”
他本欲是想问那灵芝怎样了,但看到东丈那意味深长的笑容,话一出口他又改了内容。
那绿衣人道:“家师新婚在即,倒也不会轻易杀人。但若这老头儿仍是胡言乱道,尽说些不中听的言语来得罪家师,那也是他自讨苦吃,可怨不得人的。”
“那他现在还在你们手上?”欧阳锋对其他的漠不关心,只紧张老顽童的下落。
绿衫少女摇了摇头:“家父忙于张罗婚宴,无暇其他,却又是被他逃走了。”
东丈闻言微微一笑,我就知道.....
欧阳锋听了再顾不得其他,张嘴就问:“那他身上的东西呢!?”
此言一出,众人不禁大感诧异,皆在心想:欧阳锋难道是为了追踪老顽童身上的东西而来?
几个绿衣人也是愕然的看了看欧阳锋,随后绿衫少女说道:“我们搜不出来,想必是被他藏在了某处吧。”
欧阳锋听了眉头已是深深拧了起来,皱成了个川字,任谁都看出他此刻的内心应是极其糟糕的。
没再理他,偏高的绿衣人说道:“这老顽童说话傻里傻气,咱也不说他了,各位远道而来,定然饿了,待晚辈奉饭。”
巨汉马光佐听了不由大叫:“妙极,妙极!”
登时容光焕发,想来是饿得狠了。
四个绿衫人随即入厨端饭取菜,一会儿开出席来,四大盆菜青的是青菜,白的是豆腐,黄的是豆芽,黑的是冬菰,竟然没有一样荤腥。
马光佐生下来不到三个月,吃饭便是无肉不欢,面前这四大盆素菜连油腥也不见半点,不禁大失所望。
偏高的绿衫人道:“我们谷中摒绝荤腥,须请贵客原谅。请用饭罢。”
说着拿出一个大瓷瓶,在各人面前碗中倒满了清澈澄净的一碗白水。
马光佐心想:“既无肉吃,多喝几碗酒也是好的。”
便举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只觉淡而无味,却是清水,不由又大嚷起来:“主人家忒煞小气,连酒也没有一口。”
偏高的绿衫人道:“谷中不许动用酒浆,这是数百年来的祖训,须请贵客原谅。”
跟后那绿衫少女又道:“我们也只在书本子上曾见到‘美酒’两字,到底美酒是怎么的样儿,可从来没见过。书上说酒能乱性,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法王、尹克西等眼见这四个绿衫男女年纪不大,言行却如此迂腐拘谨,而且自与他们说话以来,从未见四人中有哪一个脸上露过一丝笑容,虽非面目可憎,可实是言语无味。
当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期间法王热情邀请站在原地暗自沉思的欧阳锋道:“欧阳先生,如若不嫌弃就请一起过来用饭吧。”
欧阳锋闻言只是瞥了眼他并无作答,对此,金轮法王只得悻悻走回,自顾自的用饭。
此时在场之人只有法王五人在吃着绿衣人端出来的饭菜,欧阳锋一伙人没动,东丈一行也没动。
就在这个档口,东丈忽然起身走向了欧阳锋。
白驼山一脉见他走来皆是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许多人更是已将腰间的长剑抽出了半截,一个个神色不善的盯着东丈。
莫说他们了,便连小龙女几个都有些愕然,不知东丈这是要干什么。
法王几个则是一幅看戏的模样,端坐在位,一个个手捧瓷碗兴致勃勃的看着东丈与欧阳锋。
“别紧张别紧张,我跟你们庄主说个话罢了.....”
东丈笑嘻嘻的走到欧阳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