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师.....”
“哼!”欧阳锋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看到他的到来,东丈就知这场架是打不下去了,此时山峰顶上程三足鼎立的画面,东丈一派,金轮法王一派,欧阳锋一派。
各自为营互不干涉。
金轮法王见到欧阳锋先是一喜,他知这人也与郭靖有仇,虽阵营不同,但目的却都是一样的,逐上前客气着道:“欧阳先生,许久不见。”
欧阳锋知道这个藏僧实力不弱,也不想给自己平添敌手,但此刻心情实在不怎么样,便只冷淡的点了点头:“嗯。”
此刻小小的山峰已是呼啦啦的站满了人,欧阳锋人数最多,竟不下二三十人,而反观东丈与法王这边却只是每边五人,但每个都是好手。
知道架打不成了,尼摩星大声叫道:“喂,喂,有客人来了!你们赶紧出来!”
东丈与欧阳锋也任由这个憨人去叫,师生两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着尼摩星的大叫,石屋门缓缓打开,出来四人,三男一女,正是日间擒拿周伯通的绿衫人。
四人先是相互望了一眼,而后对一帮人躬身行礼,右首一人道:“不知贵客临门,敢问诸位尊姓大名?”
话一说完发现谁都没有理会自己。
尹克西最擅言词,逐笑吟吟的将自己其他四人的身分说了,最后才介绍自己,说道:“在下名叫尹克西,是个波斯胡人,我的本事除了吃饭,就是识得些珠玉宝物,可不像这几位那样个个身负绝艺。”
说完又伸手一指指向欧阳锋客气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欧阳锋欧阳先生。”
他有意卖欧阳锋一个好感,所以语言中尽显客气,欧阳锋也没有在意,任他出言介绍。
说完便不再多言,独独略掉了东丈,其一是因为双方适才差点打了起来是敌对关系,其二嘛,他是真不认识东丈,所以就没有介绍。
对此,东丈全然不甚在意,只是坐在石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几人。
那绿衫人闻言点了点头,说道:“敝处荒僻得紧,从无外人到访,今日贵客降临,幸何如之,却不知诸位到此有何贵干?”
尹克西看了眼法王,忽笑道:“我们见四位将那老顽童周伯通捉拿来此,好奇心起,是以过来瞧瞧,贵处景色幽雅,令人大开眼界,实是不虚此行。”
稍高的绿衫人道:“那捣乱的老头儿姓周么?也不枉了他叫做老顽童。”
说着恨恨不已,偏矮的绿衫人又道:“各位和他是一路的么?”
法王接口道:“我们和他也是今日初会,说不上有什么交情。”
偏高的绿衫人道:“那老顽童闯进谷来,蛮不讲理的大肆捣乱。”
法王好奇问道:“他捣乱了甚么?当真是如各位所说,又是撕书,又是放火烧屋?”
那绿衫人道:“可不是吗?晚辈奉家师之命,看守丹炉,不知那老头儿怎地闯进丹房,跟我胡说八道个没完没了,又说要讲故事啦,又要我跟他打赌翻跟斗啦,疯不像疯,癫不像癫,那丹炉正烧到紧急的当口,我无法离身逐他,只好当作没听见,哪知他突然飞起一腿,将一炉丹药踢翻了。再要采全这炉丹药的药材,唉,可不知要到何年何月了。”
说着气愤之情见于脸色。
东丈听完忽而笑道:“他还怪你不理他,说你的不对,是么?”
那绿衫少女道:“一点儿也没错,我在芝房中听得丹房大闹,知道出了岔儿,刚想过去察看,这怪老头儿已闪身进来,一伸手,就将一株四百多年的灵芝劫了去。”
听到这里,欧阳锋内心一动,正待出口,那少女就又先出了声:“那老顽童当真胡闹得紧,一株灵芝长到了四百多年,那自是十分珍异之物,岂知被他夺了去。”
众人只见这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肤色极白,娇嫩异常,眼神清澈,嘴边有粒小小黑痣。
刚一说完,这少女又叹道:“我爹爹原定在新婚之日和我继母分服,哪知却给老顽童夺了去,我爹爹大发雷霆,那也不在话下,说甚么也不肯还我,只是哈哈大笑,我又没得罪他,不知为甚么这般无缘无故的来跟我为难。”
说着眼眶儿红红的,甚感委屈。
法王等人听了暗道:这老顽童毫没来由的欺侮这位姑娘,实属不该。
既然已经找到了绝情谷,东丈现在丝毫不着急,因他深知老顽童的本事,只凭这几人是根本困不住他的。
而不比东丈等人的淡定,欧阳锋听了却是内心一震,暗道:那灵芝竟然已被老顽童偷走了!!!
逐虎目一瞪,喝道:“那后来呢?!老顽童去了哪里?!”
绿衫少女见状害怕的退了两步,迟疑未答。
还是那个偏高的绿衣人道:“这姓周的在丹房、芝房中居然胡闹得还嫌不够,又冲进书房来,抢到一本书便看。在下职责所在,不得不出手拦阻。他却说:‘这些骗小孩子的玩意儿,有甚么大不了!’竟一口气撕毁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