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位置!!”
“到时候再说吧。”顾沨止面无表情的说:“我答应你如果有靠窗的位置,我一定给你买。”
“好耶!!”盛欢欢呼雀跃。
“饿不饿?”顾沨止说。
“不饿。”盛欢说:“今天一天都在吃,人都没动弹。”
“你不饿我饿。”顾沨止说:“我去叫夜宵。”
“那我陪你吃点!”盛欢现在心情极好,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热情提议。
顾沨止莞尔失笑。
他看样子是真饿了,叫了中式的四菜一汤,还有一瓶气泡酒,颇有点儿贵公子下凡在路边吃大排档的既视感,盛欢把被子裹在腰上膝行过来,身子笨拙,行动迟缓,还作势要给他倒酒,顾沨止有被他这副抽象派的离谱造型给无语到,连连摆手说不用了。
盛欢跟他客气:“用的用的。”
顾沨止:“不用不用这个真不用。”顿了顿他解释说;“我怕我酒一口没喝全给你洒被子上。”
盛欢闻言顿感不屑。
“不就一瓶酒吗!至于么你!”
“至于。”顾沨止指了指酒瓶,“路易十三精粹装,一千三百多一瓶。”
“你说这一瓶酒要一千三百多块?!”盛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什么酒啊!喝了难道能长生不老吗?”
“还真能。”顾沨止挑眉道:“不信你试试。”
“试就试,我现在就试试。”盛欢不信这个邪。
他撬开瓶塞,拿了顾沨止桌上还没动用过的高脚杯倒了一小杯,顾沨止在一旁颇具煽动性的说道:“一千三百多块的酒少了喝没意思,多点儿才能品出滋味来。”
盛欢觉得他说得对,富人阶级的羊毛怎么能往少了薅呢,遂又加注了满满一杯。
绵密的气泡在淡金色的澄澈酒液上翻滚如珍珠,底部的碎冰块更是璀璨如钻石,美不胜收,那是金钱的魅力,盛欢二话不说,仰头“咕咚咕咚”豪饮。
冰镇过的酒甘甜微酸,气泡在他的舌尖上跳舞,接二连三的爆开,将冰凉的滋味无限放大,像是有细小的顶针将盛欢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顶开了,爽的他头皮发麻,一个机灵。
好喝,盛欢在昏过去之前还不忘打一个餍足的饱嗝,脑子里最后升腾起的念头是——不愧是一千三百多块钱的酒,一分价钱一分货。
“扑通”
少年仰头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他的昏睡来的突然,以至于连身上的被子都没顾得上好好安置,缓缓滑下去,露出他窄而光洁的胯,十分禁忌火辣。
面对他这“一杯倒”的状态,顾沨止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惊讶。
男人放下筷子,起身去将盛欢挪回床上,往他脑袋底下塞了个枕头,又将被子抱回去给他平平整整的盖好,遮住那些付费才能看的部位。
做完这一切,顾沨止转身去开保险柜,他将盛欢的裤子解放了出来,同时又祭出了那条领带。
上半身的自由和下半身的自由,盛欢注定只能拥有一个。
做完这一切,顾沨止风卷残云的吃完了夜宵,摸出手机给熊提打了个电话。
熊提电话接的很快。
“喂?顾哥。”他的声音里难得没有戏谑,稳重得当,“我这边已经全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一声令下。”
“OK,我现在把地址发给你。”顾沨止说:“放心,我已经把盛欢药倒了,没十几二十个小时他醒不过来,我骗他是明天晚上的飞机,实际上明天傍晚左右你们俩应该已经到校门口了,亏他跟我嚷嚷着要买靠窗户的座位。”
“哇,你对前男友下手这么狠的吗顾哥?”熊提发出一声敬畏的赞叹:“还靠窗户的座位......我欢哥真是天真的可爱,他一定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搭乘的是一架飞往丽江的货机,飞机上的乘客是一群白驼山本地牛牛,而他即将成为里面唯一的偷渡客。”
“呵,那也没办法,非常时期非常手段。”顾沨止冷笑了一声,“不是我下手狠,是以他的段位,清醒状态下你根本拿捏不住,坐客机风险太大,搞坠机了可怎么办?”
“不至于吧!”熊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