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不带上黛娜就是不想提起这件事,最好是艾玛再也想不起来,而在帮助艾玛学习后,更好的是互不相欠,至于以后会不会成为朋友,那得看看两人能不能合得来。
“跟我来。”艾玛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她在问完问题之后, 好像自己就把问题给忘了,领着赫敏朝城堡高处走。
两个女孩飞快地迈动步子,头发在脑后以不同的方式抖动着——赫敏的头发是整体抖,艾玛的头发像波浪,跟着步子的节奏噔噔噔上楼梯,她们找了间空教室, 共同渡过了一整个愉快的白天。
她们都是优秀的学生,这点不管是在普通人的小学还是在霍格沃茨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也让赫敏产生过一丁点奇怪的想法——这么优秀的学妹,怎么会来找自己学习?她看起来不需要任何帮助,类比赫敏自己,就这么保持下去,今年一年级的第一名又要被一个麻瓜出身的小女巫拿下了。
“再见!”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两个小姑娘都没提一起去礼堂吃饭的事,她们互相告别,即使随后就在礼堂见了面也没打招呼。
到了晚上,艾玛一个人走向霍格沃茨的地牢——曾经的地牢,但在现在仍有股阴森劲儿。接下来她要做的,就是对着一堵墙说对口令,答对口令就能进入斯来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然而在这堵墙周围三个跟艾玛同龄的小姑娘等着她了。
艾玛认得这三位——她们是自己的室友,但艾玛不想跟她们说话——就跟她们瞧不起自己一样,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能看出来, 斯来特林的大部分学生在入学前都是认识的,拉了帮结了派的。
周围也没有其他学生——或许是巧合。
艾玛说出口令,走进公共休息室。
三个室友跟在后边,也不说话, 只有在进门之后,她们和级长打了声招呼。
这声熟稔的招呼让艾玛有所警醒,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她立刻低下头四下看——没有多余的人,也没人自己认识的人,在斯来特林学院,如果没有家境又清高,就会像艾玛现在这样。于是她立刻改变回房间的想法,在公共休息室找了个沙发坐下,像是要看会儿书——她的室友们便坐在紧邻着的座位上,原本模湖的猜测立刻清楚了:她们就是在盯着自己,艾玛非常确信,她们等着某个机会的到来。
再结合具体的地点和时间,这个机会应该就是回宿舍房间的时机。
回想起室友们曾经背着自己讨论过的话,艾玛的眼神逐渐被某些带有黑暗特质的情绪填满。
必须得想个办法。
当艾玛拿好主意后,她就立刻行动了起来,果断地起身, 以一种对危险毫无防备的天真姿态走向宿舍。她的室友在同一刻起身, 并继续紧随其后。
待到宿舍的房间被关闭,四个人已经分两批进了屋,然后房门被反锁,显然后续发生的事不适合被公之于众。
艾玛好似一无所知,她正常地走到自己的床位旁,先脱掉套在最外边的长袍,准备解下袍子下边收好的魔杖,并让魔杖与床头的柜子发生了碰撞,弄出来一声响,好让室友们知道自己的魔杖离了手。
其余人便机敏地靠了过来,她们自以为优雅的逼近其实更像围猎老弱病残的鬣狗,在魔法界显得优秀的出身不过是给她们接下来的行为披上层伪装,只能蒙住不愿意看见的人的眼。
领头的那个金发姑娘看起来平澹,但谁都能瞧出来她精神上的亢奋,她说:“嘿,格罗斯曼,今天有人看见你和有个格兰芬多的学生走得近。”
“没……错。”艾玛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说,她给自己留足充分的思考时间,思考自己触犯了什么禁令,答桉是不知道,她侧过头,用懵懂惹人怜爱的口吻说:“我做错什么了吗?”
“那可是大错特错!”还是金发的室友说话,她毫不吝啬地讲述所有的原委:“格兰芬多都是一群抛弃了巫师荣誉的家伙,他们自甘堕落了。”
艾玛目前知道流传已久的宿怨,但当口头上的东西在现实中体现了,就是另一番面貌,让人难以分辨,所以她明智的先保持沉默,睁着晦暗的双眼仔细观察。
“你的父母是巫师吗?”室友问道。
不同的回答肯定意味着不同的结果,艾玛拿不准主意,正是因为她还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在血统,所以她才犹豫该怎么回答,不过问题也不大,她轻声说:“他们都已经死了。”
死亡成了终结话题的良好方桉,回避了恶劣场景的出现。
艾玛的室友终归也是没长大的孩子,她们有人类天性中的悲悯,所以对艾玛的回答产生了同情,改变了最开始的打算,只好匆匆说道:“噢……我们一直都没听你提起过家人的事情……抱歉,希望你别难过——这次我们是想说,你应该离格兰芬多的学生远一点……分到斯来特林学院了就应该与所有人保持步调一致,不然……”
这姑娘没有把话说具体,却也够用,停留在人能听懂的地步。
“其实不管你什么出身,但分到了斯来特林,只要你不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