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我恨不得天天将你绑在我的身上.......每一天.......莫说是喂你吃饭,我的命都可以给你........师父........”
阎秋司的声音就像是魔咒一样,低沉磁性的循环在林倾白的耳边,唤的林倾白身子又开始发烫发软,忘却了方才的心事,于此同时林倾白感觉不对劲了。
阎秋司压在他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
手也不老实探到了他的身上。
林倾白脑中还残着一丝清明,他夺下了阎秋司手中的粥碗,将他狠狠推开,佯做毫不知情的斥他:“满口胡言。”
林倾白说完没有再看阎秋司,而是低下头,一下下的抿着阎秋司给他做的白粥。
白粥上洒了芝麻,还有点了些香油,吃起来很香,入口即化。
林倾白昨日被折腾了一下午加一夜,也是真的饿了,难得多喝了几口。
等到那一碗粥快要见底,阎秋司低沉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好喝吗?师父.......”
林倾白恩了一声,下一秒他手中的粥猛地被阎秋司夺走。
粥碗一把甩在了床下,砰的一声摔的粉碎。
与此同时,阎秋司一把抱住了他,将他压在了床上。
林倾白没有反应过来,吓得瞪大了眼睛。
不知何时,阎秋司的眼睛里又是那一片如虎般的赤红色,他距离林倾白很近,目光一点点的扫过林倾白,就像是豺狼虎豹在盯着自己的猎物那般,声音低哑的说:“可是师父,我也想尝尝这碗粥有多好喝.......”
“那你去尝,唔——”
阎秋司又蛮不讲理的吻住了他。
林倾白这次有些慌,他双手无力的推着阎秋司的胸口。
红帐摇摆,帘中传来林倾白虚喘的声音。
“安儿.......安儿........”
“师父........”
“我腰痛.......不来了,好不好........”
“这次,不让师父动........”
-
第二日,雪过了,日头却还有些冷。
辰时一到,阎秋司便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晚他折腾了他师父一宿,林倾白到后面累连手都抬不起来了,说自己腰痛。
阎秋司只能拥着他师父睡觉。
他生怕他师父早上起来不舒服,一晚上都在给他师父按腰,按腿。
现在他起来了,林倾白还在睡着。
阎秋司站起身穿好了衣袍,准备去上早朝,临走之前,刚要踏出殿门,忽然像是落下了什么,又朝后面倒退了两步,站在床边手指轻轻的掀开了帘帐。
林倾白睡的正香,乌发凌乱的散在枕间,睫毛如落羽,睡颜美好,只是应身体还不舒服,眉头微蹙着。
阎秋司看了他师父一会,看的爱意满注。
他心想着,反正他师父现在睡得熟,他亲一口应该也不会醒。
于是一向铁石心肠的魔皇难得浪漫了一会,给了他师父一个早安吻,轻轻的落在了林倾白的眉心之间。
然而就是这一下,林倾白却颤颤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阎秋司近在咫尺的那张大俊脸。
阎秋司猝不及防,立刻直起了身子,说:“师父,你怎么醒了?我不是故意要吵醒.........”
林倾白喉结滚了一下,脸颊微红侧过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问他:“怎么还不去上朝?”
“我现在就去。”阎秋司转身就要走。
林倾白却喊住了他:“等一下。”
阎秋司站住了脚,望向了他师父,不知道是何事。
林倾白单手撑着床,想要直起身子,却是手脚无力,腰间阵阵软疼,险些又跌回去。
阎秋司立刻掀开帘帐,扶住了他师父的肩膀,将林倾白扶到床头靠好。
“怎么了师父?”阎秋司问着,抬手将林倾白凌乱的衣衫拢了拢,又倒了一盏热茶递到林倾白手边。
林倾白没理他,而是唤了一句:“柳月。”
柳月本是站在殿外,听见了声音,垂着眼走了进来。
床上帘帐抚落,林倾白掩在红帘之中,瞧不清模样,也无人敢瞧。
人人都知阎秋司专横霸道,在对他师父身上更是加倍。
无论男女老少,谁多看了他师父一眼,他都恨不得将人的眼珠子给挖了。
更何况是刚刚过了夜的林倾白.......
柳月眼睛盯着地面,头也不敢抬,低声应着:“仙尊。”
“恩。”林倾白声音微哑,说:“将我准备给王上的东西拿来........”
“是。”
柳月转过身,走到了一旁的柜子前,从里面取出来一个深红的木盒子,双手捧着盒子站在了距离帘帐两步之遥,垂着眼睛,躬身将木盒子朝前递了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