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也就是说,对方绝对会暴露在你们面前。”
眼看这部分说明要变得越来越长,佐岛岳本不得不打断他,“毛利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不,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毛利小五郎被人质疑过很多次,他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生气,沉稳的解释到,“这些事情,说明了一个你没有注意到的关键点……”
佐岛岳本忍不住屏住呼吸,“什么……”
毛利小五郎低着头,可是佐岛岳本却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巡视,让人坐立难安,“只有和坂木先生一起来的人才会知道,他开的是什么车,以及停在哪里,这种不起眼的消息,所以凶手表现得越熟练,你们身上的可疑性也就越大啊,佐岛先生。”
毛利小五郎:“深谷先生和织田先生可以互相为对方作证,那么嫌疑
最大的人不就是你了么,佐岛先生?”
佐岛岳本只觉得心脏好像停止了工作,他一时之间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像从水井里抽出来的一般冰冷刺骨。
他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是没能成功。
毛利小五郎似乎还嫌对他的刺激不够大,“还有这把钥匙,其实你一开始根本没想到要用密室杀人来转移警方的视线吧,变成密室,只不过是阴差阳错下的失误。”
“我调查过,表面上你和死者的关系是出了名的不好,不过……实际上应该完全相反才对!”毛利小五郎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冷意。
毛利小五郎突然抛出了一个问题,“试问在场诸位,如果你和一个人关系不好,那个人半夜让你一个人来偏僻又黑暗的地方见面,真的有人会答应吗?”
安室透非常捧场,“毛利老师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来约我的话,我肯定不会同意的,就是要来也一定会叫上自己的朋友。”
“是啊,”江户川柯南从安室透身后探出头,“就算我只是个小学生,也知道对方肯定不安好意,怎么可能一个人来呢!”
目暮警官点头,“没错,就连小学生都知道这点,坂木先生没道理会想不到啊!”
毛利小五郎这时才继续说道,“是啊,坂木先生不可能想不到这点!所以他敢一个人来,就说明他和佐岛先生的关系绝对没有大家看到的那么差劲!”
“那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场戏呢?”毛利小五郎冷哼一声,“结合他们的职位,我怀疑这两个人私下联手倒卖公司财物赚钱。”
“表现得不合,只是为了让人认为他们绝对不可能与对方联手,同时要是露出了马脚,也可以说是对方的栽赃陷害!”
“佐岛先生,昨天晚上你和坂木先生聚在这里,就是为了偷走展览的黄金面具吧!”毛利小五郎掷地有声的说道。
“你们害怕被人发现,不敢照明,但是这里实在太暗了,于是你们之前就找机会在玻璃金字塔后方的帷幕上剪开了两个洞,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把绳子穿过去,系上下方的帷幔,就能当做一个简易的拉帘。”
“大门的电子锁也很好解决,只要在开启的状态下用液氮将锁芯冻上,关门的时候它就照旧会发出声音,但是内部并没有锁上了。”
“不过坂木先生因为之前发生的案件受到了批评,最近的处境不太好,虽然他手里拿着钥匙,为了保证自己的前途,他不赞成动手。”
“你则是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你们像以前一样分工合作,没有人会发现这件事是你们做的。”
“可是坂木先生还是不同意,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在这里再次吵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疾声道,“一时气愤之下,你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刀,趁着他没有防备,直接捅死了他!”!
毛利小五郎知道,自己此时已经占据了主导,不慌不忙地说道,“佐岛先生,不必这么急着反驳,你可以先听我说完。”
“确实,如果按照这个理论,谁都可以完成这个计谋,”毛利小五郎话音一转,“但是你们来的时间不巧,滑雪场里的游客基本都已经离开,只剩下寥寥几人。”
“假设这时候坂木先生碰到了认识的人,他没可能当做没看见,一定会上去打招呼,也就是说,对方绝对会暴露在你们面前。”
眼看这部分说明要变得越来越长,佐岛岳本不得不打断他,“毛利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不,并不是没有意义的事情,”毛利小五郎被人质疑过很多次,他从来不会在这件事上生气,沉稳的解释到,“这些事情,说明了一个你没有注意到的关键点……”
佐岛岳本忍不住屏住呼吸,“什么……”
毛利小五郎低着头,可是佐岛岳本却觉得他的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巡视,让人坐立难安,“只有和坂木先生一起来的人才会知道,他开的是什么车,以及停在哪里,这种不起眼的消息,所以凶手表现得越熟练,你们身上的可疑性也就越大啊,佐岛先生。”
毛利小五郎:“深谷先生和织田先生可以互相为对方作证,那么嫌疑
最大的人不就是你了么,佐岛先生?”
佐岛岳本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