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可以脚底抹油,一走了之。
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深刻领略到洪爵女权的可怕。
要是输给了胡静书,老老实实地陪侍左右,那命途可就悲惨得很。
没有自主,丧失人格,这是堂堂的登喜大帝所无法接受的。
众目睽睽之下,胡静书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道:“我应战!”
人群爆发了欢呼,毛翼飞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
他想到的是最坏的结果,逃之夭夭之后,彻底不敢再踏足洪爵半步。
原本是为了解决扶梦的心愿,之后有了金器失窃的插曲,现在又踩进了与胡静书斗富的泥坑。
一旦偏离了主线,事情的走向便有点难以控制了。
他同时也感到了亢奋,只有不可预知的前途才具有挑战性。
他的底气在于圣坑。
除非胡静书的金器拥有量硕大无朋,否则以圣坑富可敌国的含金量绝不至于落败。
胡静书说:“那么接下来,要如何操作?”
毛翼飞说:“很简单。咱们一起去你家,你把你的金器搬出来,我也把我的家底亮出来,比比谁的分量足!”
一个男子兴奋地叫道:“得准备几杆大秤来称量!”
胡静书说:“好,那我们要等你多久?”
毛翼飞起身道:“你们先去,给我半个时辰就到。”
胡静书疑惑地道:“怎么可能?登喜距此地万里之遥,你上哪搬运过来?”
毛翼飞说:“怎么搬过来是我的事,你只管准备迎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