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去了?把人家王兄弟当成了妖魔鬼怪吗?我看人家是有真本事的,绝不是你说的旁门左道。”
“也许吧”,马魁抱着双臂,在屋前走来走去,内心因期盼而十分激动。
二人等了许久,屋门忽然打开了,王开槐站在门口。
“进来吧,让你们久等了。把汪汪给我。”
小四把汪汪交给王开槐,与马魁进了屋子。
窗户已经通开了,但屋内仍然很热。
地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个个银块,都是一般大小。
小四惊异地说:“王兄弟,这些跟我给你那个银块可是一模一样啊,连尺寸似乎都不差分毫哩。”
王开槐平静地道:“那是当然啊,否则这些银两如何在叉叉流通?”
马魁弯下腰,伸手去捡银块。
“不可,停手!”王开槐摆手制止。
“为啥?”马魁偏头望着王开槐。
“会烫手,再等一会儿,冷却就可以了。”
“哦。”马魁直起腰板,看了看满地的银块,“这些银子单个的块头都比登喜的银元宝大一些。”
小四说:“大一些才好使,否则零零碎碎的多不方便。”
王开槐抚摸着汪汪的小脑袋,没有发表感言。
过了一会,王开槐看了看银块,说:“好了,应该差不多了,可以捡起来了。”
马魁和小四各自拈起一根银条,反复目测、把玩。
小四说:“我感觉这就是王兄弟的杰作,无可挑剔。”
马魁把银条伸进嘴里,用牙齿咬了咬。
“你干嘛?”王开槐问道。
马魁说:“鉴别一下。”
王开槐又好气又好笑,“难不成你还怕我把银子给换了吗?”
“嘿嘿……开槐老弟莫见怪,我只是有这个癖好,有时还吃进肚子里了。”
小四冷声道:“守财奴。”
王开槐说:“癖好?那你可惨了。”
“啊?”马魁不解道。
“白银有毒的啊,你经常这么咬,岂不是吞了许多银子吗?你要是想鉴别真假,大可将银条扳弯,不应用嘴去咬啊。”
马魁煞有介事地摇头:“不对。那咱们吃饭也用银筷子呢?照你的说法,不是都会被毒死去吗?”
“那个只是少量的摄入。可是你也知道,白银质地柔软,你经常咬来咬去,还吞进了肚子,不中毒才怪。”
“哦,受教了,以后改正。”马魁不好意思地摸头。
“行了,这件事办完了,你们自己装箱吧,我回去了。”
王开槐抱着汪汪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