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就看出來了。拓跋元羿很爱你。”拓跋尘渊邪.笑。享受着慕倾倾惊恐的表情。“而我……很恨他。”
恨他从小占尽万千宠爱和目光。恨他从小就压在他上面。恨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立为世子。而无论自己多么努力。也只是个“皇子”。恨他天天看上去不务正业。却骑射战略不输于他之下。恨他……
全部都是恨。
而泄恨的最好方法。除了杀了他之外。还有就是。让他尝尽痛苦。
如果。让慕倾倾在自己的身下承欢。拓跋元羿知道了。会不会痛苦呢。
拓跋尘渊阴狠地笑。手指抚摸着慕倾倾的脸颊:“慕倾倾。你跟拓跋元羿。还沒有成婚吧。照他的性子。想來你们也沒有苟.合。倒是如今便宜了我。不知他知道之后。会有多恨多毁多痛苦。”
拓跋尘渊的手指就想毒蛇一样在慕倾倾脸上游走。慕倾倾几乎濒临绝望。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对拓跋尘渊拧眉道:“拓跋尘渊。你忘了拓跋流玉了么。她占有欲很强。即便不喜欢你。肯定也不乐意你肆意拥有女人。更何况还是我。你知道的。她之前喜欢宋如纪。而宋如纪喜欢我。如果让她知道。她的丈夫占有了她先前输掉的情敌。你觉得她甘心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么。当然。你是无情无心之人是不会在乎她的感受的。但是我沒猜错的话。你起兵。不少兵力都是依靠她的父亲拓跋敬吧。”而且。如果她沒猜错的话。两方对立之后。拓跋敬一派便跟了拓跋尘渊。拓跋父女俩想來也跟了來。毕竟那么多兵力放在拓跋敬手上。他们也不放心。
而他们现在就在军营里。
若是此刻拓跋流玉闯进來。就好了。
“拿流玉來威胁我。”拓跋尘渊淡笑。眸子中透出寒意。“实话告诉你。我与拓跋流玉的婚姻只是交易。我直到现在。都沒有碰她。而且。还是她自己提出來的。”
慕倾倾有些诧异。若说拓跋流玉是穿越过來的。倒真有可能。但她是在这样的封建社会中成长的。怎么有勇气做出这种事。而且。她大婚那天。真有几分心如止水的样子。她当时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
原來拓跋流玉骨子里的韧性。还沒有改。
拓跋尘渊淡淡冷笑。继续道:“我与她互不干涉。就算被拓跋流玉撞见。她也不会救你。而且。今日拓跋敬与拓跋流玉去了别处。根本不在军营里。你现在还指望她么。”
慕倾倾的心凉了半截。垂下目來。转变策略:“拓跋尘渊。你真以为以我。能威胁到元羿。”她清清淡淡地叙述。好似自己便真如她话中所说。是被抛弃的那个:“男人若真爱一个人。是不会将她推至风口浪尖的。也绝不舍得带她來纷乱之地。其实。也许在最初遇见我的时候。拓跋元羿对我有过心动。可是那时我不知珍惜。一心只追逐宋如纪。使他凉了心。后來。他便爱上了晚娘。因着晚娘是青楼女子。所以不便为世人所知。特别是在这多事之秋。便只有将我推出來。先做个障眼法罢了。还有。你真认为宋如纪喜欢我。不。一直只是我在喜欢他罢了。他连一个眼神。都不曾施舍过我。”
一番长篇大论下來。慕倾倾都喘不上气了。却还只能装出淡淡的、受伤最深的表情。最后來句总结:“所以。我压根威胁不了元羿。也不能使他有半分难过。”
听完这些话。拓跋尘渊凉凉一笑:“威胁得了还是威胁不了。能不能使他难过。明日一早便见真章。丝毫不妨碍我此时。享用你。”
慕倾倾双目一睁:“不要。”真的躲不过了么。
拓跋尘渊已经动手。开始扯掉她身上的绳子。慕倾倾得了脱。想逃跑。拓跋尘渊已有先见之明。反身一拽。将她拽入怀中。一把抱到一旁的床褥中。颀长高大的身体便压了下來。压得慕倾倾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慕倾倾忍不住大喊。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她决不能忍受自己的身体。被不喜欢的人触碰。
“休想。”拓跋尘渊冷冷地回了两个字。然后一把扯掉了她的外衣。
“你杀了我。”慕倾倾高声道。声音尖利无比。
既然不能放了她。那么就算死掉。也比被恶心的人玷.污好。
“怎么可能杀你。”拓跋尘渊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可是要拿去威胁拓跋元羿的筹码呢。就算威胁不了。以后就将你束缚在身边。让你当我的侍妾也不错。我对你很感兴趣。之前是性格。现在。不知道你的身体。对我的吸引力几何……”拓跋尘渊说完。邪邪一笑。吻上了慕倾倾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