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很重要。可以说。掌握着我军的命脉。”
拓跋元羿被她逗笑了。哑口无言。直摇头苦笑。果然还是说不过这丫头。
绯云见状。也效仿道:“我也是有任务的。主帅的泡茶工已经习惯了与我同眠。我怕我不來。泡茶工睡不好。她一睡不好。想來泡的茶也就不好喝了。于是。主帅的心思怕是不能全心全意放在打仗上。”
“就你们俩歪理多。”拓跋元羿无奈地笑笑。突然又微微怔了起來。若是以后平定下來了。有这么一个调皮的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妹妹在身边。该是多么幸福……
第二日一早。大规模战争又爆发了。拓跋元羿与宋如纪一道领命出战。
临走时。慕倾倾拉住他。轻声道:“千万小心。”
拓跋元羿嘴角绽开一抹笑:“有你在等我。我一定会回來。今晚。我还要喝清茶。”
“看來你是上瘾了啊。”慕倾倾一笑。小脸昂起。“看姑奶奶的心情罢。”
宋如纪别过脸去。索性不去看他们的笑语温存。这一切也怨不得谁。都是自己的错罢了。
他们上了战场。慕倾倾便与绯云在营帐中焦心等待。一直到了夜幕降临。才听到远远传來鸣金收兵的声音。
“回來了。”慕倾倾陡然起身。与拓跋绯云一起往帐外走去。
先头部队先回來。徐列正是先头部队的队长。黑黝黝的脸上已然满是笑意:“慕姑娘。此战我军大胜。收复了一座城。”
慕倾倾和绯云被他的欢喜所感染。俱都染上了笑意。彼此对视一眼。慕倾倾笑问:“那元羿和宋使臣呢。他们是不是随后就回來。”
“是。他们随后就回來。可是……”徐列脸上的笑意渐失。面有难色。
慕倾倾脸上血色顿失。
“你倒是快说呀。”绯云向來莽撞。加之她与慕倾倾方才脑补了不少可怕的后果。所以一脚便踢向了徐列。
徐列被踢了一脚。这才支支吾吾道:“世子与宋使臣都受了伤。如今被后卫队伍抬着。正赶过來。我与世子他们不在一个作战区。所以不知道他们伤势如何。”
都受了伤……慕倾倾的脸色更白。不由气恼道:“还愣着干什么。叫军医好好准备准备啊。待他们來了。赶紧疗伤。”
过了一会儿。后卫队伍果然來了。慕倾倾与绯云着急地迎上去。当时心里想着的。就是两人已经血肉模糊。只差沒缺胳膊少腿了。
这样一想。心里又心胆俱颤。绯云早已哭了出來。慕倾倾也咬着唇。强迫自己别哭出声來。
“我说。我们还沒死了。你们这两丫头哭什么。”拓跋元羿有些好笑。与宋如纪走过來。
“诶。”慕倾倾睁大眼睛一看。他们两个确确实实自己走过來了。被抬着的另有其人。
拓跋元羿笑道:“我和如纪哪有那么容易死啊。我们两人只是受了点轻伤。那担架上抬着的是我方受重伤的侍卫。”
虽对于慕倾倾只担心拓跋元羿有些黯然。但宋如纪却还是大方地笑了笑:“是啊。慕……慕姑娘你不用担心。”本來想如从前一样叫她“倾倾”。却觉得已然不对了。所以只能像从前一样。冷冰冰称其为姑娘。
慕倾倾眉头微敛。有些不适应他突然又这样叫她。不过想想。从前这“倾倾”二字。还是她求來的呢。顿时便觉得。宋如纪叫她“慕姑娘”也好。恰如其分。该是让一切回归原位了。
“哥。你可真吓死我和慕姐姐了。”绯云知他沒事了。便嘟着嘴怒道。
拓跋元羿很无辜:“喂。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让徐列这么说的。要怪。你去怪徐列去。”说着便指向徐列。将矛盾和问題都一股脑儿推给他。徐列顿时苦脸。
“好了。”慕倾倾往他胸口捶了一拳。“伤口在哪儿。”
拓跋元羿不敢怠慢。赶紧撸了左手袖子:“这儿。”原來手臂被人划破了一刀。防在慕倾倾身上。那肯定算是大伤了。不过放在这些征战沙场的大男人身上。的确只是“轻伤”。
“跟我进帐。我给你上药。”不过。即使是轻伤。也不能小视。慕倾倾扯着他往帐内走。
宋如纪苦笑一声。准备回自己的营帐。他的手臂也受了伤。而且比拓跋元羿更重。但此时。却不觉得手臂痛了。因为……心更痛。
已然麻木的痛。
绯云看着拓跋元羿跟着慕倾倾进帐。回头又瞧见宋如纪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猛然想起宋如纪似乎也受了伤。
唉。当初慕姐姐喜欢他的时候。他不屑一顾。现在孤家寡人的。背影看了也真教人感伤……不。他哪是孤家寡人啊。待大庑的人一來。将他接了去。他可不就娶了大庑宰相的女儿。从此仕途平顺、飞黄腾达了么。
不过。以宋如纪的性子。肯定不会处理伤口吧。绯云到底是个柔软性子。便唤來一人道:“遣个军医去宋使臣营帐内瞧瞧。务必将他的伤口包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