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凌风那清冷的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中,随即又补了一句道:“察察郡子,我这样处置可还妥帖,”
察察沙耳面皮动了动,终是点了点头道:“甚好,储君殿下果然是储君殿下,处理起这种事情很是得心应手,”
嗖,一枚银针无声的钻进了察察沙耳的前胸,伴随着银针的沒入,是洛凌风清冷的话语:“察察郡子最好慎言,以免惹上连你父王都保不了你的祸事,”
“你,”察察沙耳横眉竖目的瞪着洛凌风,却终是在一个你字后,将后面未出口的话语在洛凌风的冷眸瞪视下吞了回去,大手一挥道:“我们走,”
沒有洛凌风的命令,疾风他们仍然一动不动的围着他们,谁也沒有让开一丝半点的缝隙,
“我们主子沒说让你走,你就得待着,”疾风的话语如一根利刺扎进了察察沙耳等人的心窝,可眼前之情形,容不得他们再摆大国的嚣张气焰,忍一时之气,图日后回报,这点心胸察察沙耳还是有得,
“敢问储君殿下,本郡子可以带人离开了么,”
“婚书留下,人滚蛋,”洛凌风话音未落,疾风便带着人闪开了一条道路,察察沙耳毫不犹豫的带着他的人抬脚便走,一点都不觉得丢人,
他的人生格言是留得青山在,來年要你命丧山石之下,
“察察沙耳,记住了,你项上的狗头是属于本殿下的,不要再轻易踏进洛国境内,否则……”
洛凌风后面的话沒有再说下去,可他相信察察沙耳能听得清楚明白,现在可以放他离开了,因为云蒙两国的战事已在他的掌控之中,蒙国就算再强也赢不了,因为他不允许,
云国之于他虽是伤心之地,可却也还有着他心中牵挂的人,所以他不允许蒙国的铁蹄踏入云国半步,
洛凌风的游刃有余让得叶风暴怒,他一直知道洛凌风的武功深不可测,却从來都不知道他可以一边跟他对招,一边分心处理着其他事情,这一份羞辱他叶风受不得,
叶风一招紧似一招,招招致命,招招杀气凌厉,可饶是如此仍是连洛凌风半片衣角都碰不到,
“该结束了,”洛凌风话落,不再只是拆招化招,而是反手为攻,只几个回合便将叶风重伤倒地,而他身形一闪便将夜雨从叶风的背后抢了下來,随手甩向了疾风,
“碎尸万段后丢去乱葬岗喂狼,”洛凌风那清冷的声音响彻在半空之中,声音之响亮足能传出几里地去,
并沒走多远的察察沙耳听着洛凌风这一句话,嘴角无绪的抽搐了起來,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后,加快了离开洛国返回蒙国的速度,
“洛凌风你敢,”叶风勉力从地上爬起來,可他还沒冲出去,迎面便又受了洛凌风一脚,顿时整个人吐血倒地不省人事,
洛凌风走过去,拎起他的衣领同样甩向了疾风,“一并处理,”
不远处苏慕天与佑王已经停了下來,看着洛凌风如此处置叶家兄妹,皆在心中恶寒不已,特别是苏慕天,更是庆幸他沒有动过要同洛国或云国为敌的念头,否则不用别人,单他这师兄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碎尸万段后丢去野外喂狼,
处理完叶风后,洛凌风眸光轻轻流转,清冷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那眸中迸发出的寒意让得众人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要知道在洛国,洛王之下,可就属洛凌风这个储君为大了,他想要处置谁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何况是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那就是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天皇老子呀,很显然,洛凌风占尽了优势,
洛凌风的眸光一一扫过在场众人,最后定格在了站在战圈外面的弘王身上,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人抱臂旁观,沒做出过任何的举动,
原以为佑王会是那个作壁上观的幼滑狐狸,却沒有想到一向暴脾气的弘王也能沉得住气,反观佑王却是较以往急躁莽动了些,
“弘王还真是好定力,如此混乱的局面居然也能静作壁上观,”清冷的声音讥诮的语调,淡漠的表情,任谁看了都心惊肉跳,反观弘王却抿着唇笑了,
“有储君殿下在,任何混乱都能掌控,何须本王急躁莽动,”弘王的话似意有所指,又似褒奖洛凌风的能力之强,可却实实让得佑王皱了眉头,
佑王之所以选择站在了叶风身边,并不是急躁莽动,而是早有所谋,他此來为得就是拉拢叶家的势力为他所用,而刚刚的局面于他而言,便是再顺理成章不过,可他沒想到叶风那么弱,居然三两下就让洛凌风给收拾妥帖了,
反观弘王,却成了最大的赢家,
无论是洛蒙两国联姻失利,还是叶风之死,今日之事说将出去,都与他沾不上半点干系,而他却不好说了,毕竟他此來可是名不正言不顺,
洛凌风的目的已达到,眸光一转落到佑王的脸上,冷然的说道:“佑王,叶风当众袭杀本殿下,以佑王之见此事该如何处置,”
佑王面皮一抖,嘴角轻颤,末了,他稳了稳心绪,笑道:“自然该满门抄斩以儆效尤,”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