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
一想到这个,霍婉莹立刻就警惕起来。
她突然想起之前夏楠给她的红色液体。
她没有惊动霍婉菁,扶霍建亭进了房间以后,她打发了霍婉菁出去,她这才解开霍建亭的风衣外套,果然,白色衬衫上有不少血迹。
她又仔细检查了一下,霍建亭身上是没有伤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霍建亭吐血了。
吐血…
霍婉莹简直不敢想像。
“建亭,告诉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停拍打着霍建亭的脸,希望知道事实真相。
霍建亭悠悠转醒,看到她哭红的眼睛,又看到自己衬衫上的血迹,微微一笑,“早知道就不该穿浅色的衬衫…”
霍婉莹哪里肯放过他,揪着他的衣领逼他说实话,甚至还要胁他,如果不说实话,就把清歌叫来。
霍建亭无奈,只好把事情一一告诉姐姐。
“姐,我从来没求过人,这一次,我求你,帮我瞒着清歌…”
霍婉莹早就哭肿了眼,抱着霍建亭哭的更加大声,“建亭,那个狠毒的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建亭,我要去找她算帐…”
自从林施洛死了以后,霍婉莹对霍家是一心一意的好,毕竟,这才是一家人,尤其是霍建亭,竟然还对可可一如既往的好,这让她越发觉得愧疚,也就越发想对霍家全家人好。
自从清歌搬出霍家老宅那天起,她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否则,霍建亭是不可能让清歌离开的。
到如今,她才明白,原来,自己的弟弟活不过一年了…
这一切,都是夏楠这个女人搞的鬼,她怎么就那么狠的心?!
霍婉莹气不过,打开房门,就冲进了夏楠的房间里,好看的小说:。
二话不说,朝着夏楠就是两记耳光,“夏楠,你还是不是人?”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建亭?!”
夏楠躺在床/上,LED灯照着她的脸,那根本不是健康的颜色,而是一种近乎青灰色的白,她连唇角都干涩的,如龟裂的土地一般,裂开一道又一道的深痕,有的,还在向外浸着血丝。
夏楠冷笑,冷笑过后,便是如塞糠一般的颤抖,“因为他不爱我…”
“如果他爱我,我也不会这样对他…”
明明是那么恨到极点的话,她却说的有气无力,有大颗的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霍婉莹怎么肯放过她,一扬手,就揭开了覆在她身上的被子,却突然一声惊呼。
霍婉莹原以为夏楠应该过着很舒坦的日子,却不想,被子下的身体竟然是全/祼的。
白希的皮肤上,是各种各样的伤口,大小不一,长短不一,却都是新伤,有的还在汩汩的往外冒着血。
之前剖腹产时留下的伤口一直都在,两条腿上的枪伤也在。
霍婉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霍建亭这哪里是在给她治病,分明是想让夏楠生不如死。
不过,看着眼下夏楠这副模样,她到是觉得挺解气的。
屋子里有着极重的药味儿和血腥味儿,让人有一种想吐的恶心感。
霍婉莹突然笑了,随意拿起旁边的一个小碗儿,直接打破,从其中找出一块碎片,朝着夏楠的手腕狠狠割下去。
“夏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以前你拿给我的那个红色的小瓶子里,装的是你的血吧?你的血可以压制蛊的发作,是不是?”
夏楠不语,只是笑,“我不会告诉你的…”
霍婉莹也不理会她,径直取过一旁的茶杯,接住从夏楠手腕里流出来的血。
“夏楠,我还真以为你过着阔太太的日子呢,今天一看才知道,原来,是这种血痕累累的生活…”
“不过,这种生活真的很适合你,你这种人,就只配过这样的生活。”
霍婉莹很快就收拾干净,带着那碗血出去了。
为了试验夏楠的血有没有用,她立刻去了厨房,替霍建亭做了一碗鸭血粉丝汤,把夏楠的血混在里面,这样,就分辨不出来了。
霍建亭不知情,正好也饿了,吃了下去。
霍婉莹收拾好碗筷,看着他睡下,拿出自己的笔记本,一一记录下来。
眼看着就是十一月底了,霍建亭的生日即将到来,从来没有给他送过生日礼物的清歌,想送他一件礼物。
更多的,其实是她想见他一面。
可是,应该怎么约他出来呢?
她有些不知所措。
恰好,她的电话响起来,“顾清歌,我是霍建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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