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我不能没有你…
可是,我更加不能让你伤心、难过…
我给不了你的幸福,注定有人替我补上。
妞妞,我会在天上看着你,看着那个人,看着他给你幸福…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
下一个路口,如果还能遇见你,请告诉我你过的很好…
胸口一阵又一阵的钝痛折磨得他面如白纸,可是,他没有办法,只能这样硬生生忍着,挨着,忍到疼痛消失的那一刻。
也许是十分钟,也许是半小时,再或许,是一个小时…
霍建亭蜷缩在冰凉的地毯上,手里紧紧捏着一张清歌的照片。
我的天使,请允许我这样自私的伤害你…
清歌回了幕府山,不再去打听任何关于霍建亭的消息,其他书友正在看:。
像霍建亭那样的人,即便是他自己不出绯/闻,报纸也不会放过他的,据说,他又恢复了以前黄金单身汉的习性,每天晚上换一个女人。
只不过,这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霍建亭是生是死,和她顾清歌有毛关系?
他从来不是她的良人,而她,也不是一直在原地等待的那个她。
她会忘记他们之间的恩爱情仇,放下所有,一个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好在,这笔不成功的爱情里,她收获了两个至宝,那就是二宝,即便是跟霍建亭分开了,至少,她还有二宝。
虽然心还是会痛,可是看到二宝的时候,疼痛就会减少,而她,也会努力忘却。
凤凰之所以浴火,是因为需要经历火的洗礼才能重生。
如今的顾清歌,一样可以浴火重生。
霍建亭,我会忘了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种种,择一城,择一人终老。
既然爱的那个始终不能走在一起,那索性就选一个不爱的吧…
因为不爱,所以就不会有期待,更不会有伤害…
不知不觉,清歌离开霍家老宅已经两个多月了,时间来到一年中最冷的季节。
隆冬,又是寒风凛冽的季节,风打着旋儿往脸上刮着,似乎要撕开人的皮肉一般。
幕府山别墅窗户的对面,有一辆白色的本田车停在那里,车子很不起眼,位置却很好,一仰脖子,就可以看到窗户上被灯光折射过来的人影。
黑黑的人影挂在玻璃窗上,是个身材美妙的女子。
男人原是躺在后排的,见到那抹身影的时候,他突然坐了起来,病怏怏的靠在玻璃上,贪婪的望着那抹纤影。
她似乎瘦了些…
是因为自己吗?
这样的想法涌上来,男人的眼神变得越发明亮,如天上的星星一般闪耀。
大约是车里的暖气关了,有些冷的缘故,男人咳嗽几声,前排的司机看不下去,急忙开着车离开。
男人说什么也不肯,暴怒的吼叫着,似乎要把司机生生撕成碎片。
“霍建亭,你的身体你清楚,再这样下去,别说是一年,你连半年都撑不住!我不得不为你的身体考虑!”开车的人是雷辰希。
没有人比他了解霍建亭的状况,这男人,现在的情况真的差到了极点,很可惜,没有找到合适的心脏替他移植,他比任何人都难过。
半躺半靠在后排的男人突然笑了,“辰希,你也知道我没有多少时间了,就让我再看看她吧,哪怕是一眼,我都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暴怒过后,男人嘴角又有血溢出来,映着他苍白的面庞,越发让人觉得怵目惊心。
“建亭,我不能再让你这样了…”雷辰希说着,掏出手帕,在霍建亭的鼻尖上捂了一会儿。
男人很快就睡着了。
雷辰希送他回霍家老宅,其他书友正在看:。
因为怕霍家人知道的缘故,雷辰希特意在他身上洒了不少酒,看上去,霍建亭是喝醉了。
雷辰希打电话上去,下来接霍建亭的是霍婉莹和霍婉菁姐妹,两人对雷辰希道了谢,扶着霍建亭往屋里走。
霍婉菁已然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妄为的女人了,她尽心尽力的扶着霍建亭,一边跟霍婉莹说话,“大姐,建亭那么爱清歌,为什么又和夏楠搞到一起了?”
霍婉莹叹息,“谁知道呢?”
“这感情的事啊,真难说,就比如说夏楠吧,打她重回那个房间起,我就压根儿没见过她,谁知道她是生是死!如果说是在养伤的话,可怎么就从来没见她下过楼?”
“这都几个月下来了,再重的伤也养好了吧?可你看那医生,还是天天来…”
霍婉菁也觉得姐姐的话有道理,“姐,你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霍婉莹比霍婉菁要高一些,她在霍建亭的右边扶着,稍一侧脸,便看到了霍建亭风衣下白色衬衫上有声血迹,而霍建亭的脖子上,也有血迹。
顺着血迹往上看过去,似乎应该是从嘴里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