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我低头不语。
周菩提紧紧抓住我的手:“不会,再放开你。”我哭了。窗外是冰天雪地,内心更是坚冰冻凝,顽固不化,连周菩提这样的深情,也不能令那颗心感到温暖。
周菩提连着不挪窝的陪了我三天,怎样劝他也不离开,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那天,爸爸送我走,你就,不见了,我不走,走了你又,不见了。”
看来当年我的消失,让这孩子受了重大的创伤,无法愈合。
我无计可施,只好悄悄查他手机,背着他打电话给周夫人。周富商两口子一天半后就风尘仆仆出现在我们面前。他们速度倒也快。毕竟是独子,珍爱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