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一刀口若悬河的讲完这个故事,自己首先鼓起掌来,大家正在纷纷回味。
有人又问道:“哎,那位小兄弟,你知道这杀手长什么样吗,和那个什么鬼恨是不是同一路人?”
“知道,当然知道。这杀手和鬼手陈恨都是神偷门的。”韦一刀随口说道。
“这杀手,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够隔着玻璃和那么多人,一枪击毙聂虎。”
“这个杀手吗?哼哼,这个杀手有点蠢。”
“为什么,不是吗,这么厉害的角色?”
“各位切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这杀手自以为穿着风衣,戴着墨镜,就没人能看清他的长相了,没有用的。他是那样的拉风,就象黑夜里的荧火虫一样,是那样的分明。”
韦一刀想想刚才那个刻着麒麟箱子的事,心里还有些不岔,心想干脆把事情都圈到他身上去。
“如果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还在戴着墨镜的话,不是神经病,就是一个杀手。
其实,神经病和杀手一样可怕,因为,他随时都会要了你的命。”韦一刀只想口里洗涮一下那酷的离奇的人。
“他真的以为,他做的事就天衣无缝。他射杀聂虎的地方,被我捡到一枚弹壳。踩过的草地里,有吐过的唾液,甚至都被警察收集了去化验。他就在我们车上。”
韦一刀越说越悬,将众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大家都半信半疑。
“因为他跑不远,所以就无奈之下,只得上了咱们这趟车。他虽然杀了人,但却骄傲的根本不想掩饰,他仍然穿着他那套酷的发霉的行头。
风衣、墨镜,是的,你就是那个杀死聂虎的杀手。”韦一刀突然从发动机盖上跑下来,走到那个仍然在假寐的人面前,指着他,一字一顿的道。
大家的目光全都望向那个戴墨镜的短发男人,那人却还是冷冰冰的毫无反应,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好象没有呼吸一样。
韦一刀却笑嘻嘻的自个鼓起掌来:“谢谢大家捧场,我的评书已经完了,刚才只是开的一个玩笑,不介意吧,大哥。”
众人一下哗然,都听得津津有味的,大声喝采叫好。韦一刀伸出去手,想碰他一下。
谁知他手还没伸拢,那人却是一下就滑到铺上,转过身去,理也不理他。
韦一刀不气反笑,这人倒是有些意思,他刚想转到那面去,非要看看那人的长相,只感觉到背后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背心里,好象握着什么东西,顶在他后心,其他书友正在看:。
“不要乱动,你这张破嘴,坏的流脓。我看,将来你不死,只怕也要残在这张破嘴上。”韦一刀听声音,就知道是那胖子,但就不知顶在后心的是枪,还是什么。
“下车,跟我们下车,你小子,损不损,既然你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我们也只得带你离开这里。快下车。”胖子冷冰冰的道。
韦一刀心里大寒,麻麻的,胡言乱语也会躺着中枪,这比买彩票的机率还小十万分之一吧。
他看着车厢里的人,刚想哼一声,嘴却被那睡着的人一下蒙住了,那人提着那口奇怪的箱子,和胖子一前一后,押着韦一刀向前走。
“停车。”又有一个声音道,像是嘴里咬了东西,说得模糊不清的。
两个人拥着韦一刀来到车门前,韦一刀动弹不得被押下车去,最后那人伸手拿过韦一刀的旅行包,含糊不清的说:“唉,这小子,好端端的发什么烧,算了,师傅,我们下车休息休息再走。”
说完,这人也下了车。
“妈的,神经病啊。这荒山野岭的,有个屁的医院,连旅馆都没有。管他娘的,被狼拖走活该。”驾驶员骂道,这车下的实在是蹊跷。
下了车,已经是深夜,到处漆黑一片,那胖子也从韦一刀背后将手收了回去,胖子问道:“你这小子,还真有几下子,我们乔装的这么隐蔽,你都看的出来。”
“蒙的。胡三胖,你真那么沉不住气,还有一公里,才到我们的集结点,你押着这小子走吧。”短发墨镜男说道。
心里一乐,韦一刀心知自己竟然蒙对了,撞大神也中彩。不过随即却有些害怕起来,这群人杀人不眨眼,还不知道要把他怎么的。
这漆黑的夜晚,荒效野外的,杀个把人,往崖下一丢,就成百年悬案。
韦一刀刚想开口,却被胖子推了一把,骂道快走。
虽然被这三个人围在中间,但收起了枪,韦一刀现在反而踏实下来,哼哼,你们几个人,也想困的住老子。
他刚想使出神秘步法逃逸,但随即一想,这群人和陈薄脱不了干系,干脆看个究竟。
四个人,又走了十几分钟,看到前面有一块电子屏招牌在闪着光,胖子从身上拿出一把光芒非常刺眼的矿工电筒,往招牌对面的山上晃了四下。
然后,招牌背后的黑暗处,开过来一辆长安车,韦一刀又被塞进车里。
五个人,坐着车,飞快的向前驰去,连转了几个岔道,韦一刀也不知开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