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道
“李公子,这样的地方你早离开早好,这般出息,真是丢国子监的脸。”
众人扶起摔倒在地的丁汝昌,又羞又怒,偏偏毫无办法,只能怒视着磨延缀立。
丁汝昌痛的汗水都出来了,他还算有点血性。没有叫的哭天抢地。咬牙道
“快叫守卫来,叫守卫来抓住他,一定不能放过他,一定不能放过他。”
众人如梦初醒般,纷纷向外涌出。但刚才丁汝昌的惨叫已经引来了国子监的守卫,数十身披皮甲的大唐士兵冲了出来,将许义、李商隐围在了中间。
似乎是意识到己方占据了优势,国子监监生们颓气一扫,个个都如打了鸡血般,恨不得冲破士兵的包围圈要和许义拼个你死我活。
“大胆狂徒,胆敢在国子监施暴,还不束手就擒!”骑兵尉怒喝道。他本是大唐最精锐的部队河西军部王忠嗣亲军的校尉。因为负伤才被安排到后方。考虑他的才能,长安府专门请他来负责国子监的保卫工作。自他担任国子监护卫队骑兵尉以来,还从来没有出现这样公然闹事的恶性事故。虽然他也看不惯国子监的这些白痴,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人在他的地盘上捣乱。
“咳咳咳咳咳咳!”磨延缀立觉得自己可以出场了。他一面咳嗽着,一面在国子监监生中挤了出来,慢悠悠的走到人群中央。他很随意的从腰间掏出大汗令,放到骑兵尉的眼前,一言不发。
装逼的代价是悲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