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巨藤把玄青的“紫晶玄盾”钻着粉碎,交错贯入,一翻绞杀却发现那“紫晶玄盾”之中空空如也。
林群风一怔,轻哼一声:“找死!”
那些巨藤立即钻入了地下。
艮土一脉之人都有一个不破的信条,那就是在木族人的面前,千万使不得“地遁术”,特别是在地魂境以上的修行者面前。
而木族人也是知道艮土族之人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弱点,一旦双方之人搏杀,是绝计见不到艮土族之人在木族人面前使用“地遁术”,除非那人是什么都不懂的初级修行者或者便是傻瓜。
很显然,玄青即不是初级修行者也不是傻瓜,他敢在林群风面前施展“地遁术”也情非得已,同时他也是笃定林群风一定料及不了他会有胆量施展“地遁术”,兵行险招往往还能收到奇效。
随着那巨藤钻入地下,地皮一阵翻动,晃得几乎让人无法立足。
“嘎嘎,雕虫小技,竟是在地下设了水晶石墙,也妄想阻挡老夫的‘蠕藤术’,为了今日之战,老夫特地修练此术……嘎嘎,果真有一手,竟然用水晶石墙设成地底迷宫,你以为老夫会慢慢和你玩么,破!”
林群风一声喝,地下便传来的“隆隆”声响成一片,那些水晶石墙对那些蠕虫般的巨藤丝毫起不到阻挡的作用。
林群风脸上刚才闪现出一丝得意之色,就突然一沉:“不对,上当了!”随即便向濮阳天所躺的地方看去,却没发现他的踪影,林群风急眼一扫,立即发现十丈开外,玄青与公良辅已是把受伤的濮阳天护了起来。
林群风回看了一下失去双臂的假闾丘子,见他一脸惨白,双臂血流如注,伸手在他身上一点。那断臂之上的血便不再喷涌出来。
“你还能挺得住么?”林群风问道。
假闾丘子惨然一笑道:“属下……死不了,属下……还有不少情报……还未……禀报呢!”
“这就好,濮阳天今日非死不可!中土国的岩家已不足为惧了,等灭了麒麟行院,杀了濮阳天,中土国只剩下他尘氏一脉也再难支撑。到时灭了中土国艮土一脉,坎州水族也自然不在话下。我族唯患的是金、火二族,如今金、火二族早在百年前就火拼光了,怕也找不出金、火二族的族人,杀了濮阳天,带回这三件宝贝,顺便把岩鑫那小子一并掳走,我木族的大业就算成功了一半。”
林群风说罢,身上的绿色魂源之气冲体而出,萦萦绿光,把林群风那张本就长得怪异的脸映得森然可怖。
“玄青,护法!”
长老公良辅喝了一声,便凝聚出魂源之气,缓缓的注入濮阳天体内。玄青立于二人之前,双眼紧盯着十丈开外的林群风。
原本玄青想趁“地遁术”引开林群风的注意,将濮阳天救走,但刚行十来丈开外便被醒悟过来的林群风发现。要带着重伤的濮阳天再从林群风眼皮下逃遁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濮阳天也不愿丢下麒麟行院的学员。
公良辅便想了一个折中之法,立即就地为濮阳天止住伤情,战场疗伤那可是大忌,但当下的情况,也只能先如此了。
见公良辅就地为濮阳天疗伤,台下的众导师三两下打晕与自己纠缠的麟宫女学员,一同围了过来,同聚魂力形成一个球形护罩,将他们护在其中。
“嘎嘎,想不到这护罩竟然还深入了地下,难怪蠕藤攻其不入。就凭你们几个也想阻住老夫么,老夫可是已半只脚踏入了天魂境!”
那些巨大的蠕藤轰然从地下钻出,紧紧缠绕在那球形的魂力护罩之上。护罩之中的导师们共同摧动魂力,结成阵形,那护罩之上立即紫电闪烁游走。那些正在攻击着的巨大的蠕藤碰到紫电,只是猛的一阵痉挛,然后便又继续缠绕攻击。
尘天涯接下尘铃儿的那一击,竟然感到有些吃力,他大感意外尘铃儿会有如此修为,不知道是什么因为她现在的异状才使得攻击提升。
尘铃儿见尘天涯击散自己的攻击,仍然面无表情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连连向自己的爹爹发起攻击。尘天涯原本想要趁着她的一个破绽将其打晕,可是却寻不得这样的机会。倒不是尘铃儿的修为便高于尘天涯,而是每每让尘天涯觉有机可趁要得手之时,尘铃儿却是大有一股以命相搏的架式,让尘天涯不敢轻易出手。
“没办法,只要用那一招了!”
尘天涯心念一生,摧动魂力,大手一指,一道紫色魂源之气射向尘铃儿头顶。尘天涯双手结印,口中一喝:“囚魂镜!”
只见尘铃儿头顶上方的那股魂源之气立即化作一面紫晶镜面,“轰”地一声落下,只见尘铃儿娇柔的身体竟然装入了那薄薄的镜面之中。尘铃儿立即便定在了其中,不得动弹,那镜面的正反两面都显出她凝滞的面色。
尘天涯见那囚魂镜已成,立即在其周围升起一圈魂源之气护住那囚魂镜。这“囚魂镜”乃是一种禁锢之术,中术之人会被囚于那紫晶镜面之中,若是有人从外或是被囚禁者从里面将那紫晶镜面打碎,那被囚者也会随之粉身碎骨,死无全尸,而且这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