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啊,这下好了,你大哥有救了,多亏了这位岩公子!”楚怀仁一边扬鞭策马,一边与并行的楚湘云说道。
“嗯,岩大哥不是让你不要称他为公子吗?你还这样么?”楚湘云心情也是十分愉快。
“呵呵,我倒是忘了,不过他人没在此处,也无防,再说这也是对他的一种尊称,我看也没什么不妥。”楚怀仁有一种因幸运而喜之色挂满了脸上,“没想到竟能遇到如此贵人,而且是出手便是如此大手笔,两枚上品丹药啊,啧啧!”说着,楚怀仁似乎仍是不敢相信一般的打了个啧,摇了摇头。
“是啊,现在连差楚家的二十万金币的事也解决了。”楚湘云附和道。
“诶,云儿,你说这岩公子有如此大之手笔,他又姓岩,会不会是半年前闹得满城风雨的押运被劫案中被牵连的护国公府岩家之人呢?”楚怀仁似乎想到了什么。
“爹爹!”楚湘云声音微怒,“怎么?你怕人家牵连你啊!”
“哪里的话,你爹爹怎会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人家这回不光是救了你大哥,而且还救了我们全家。此恩真不知何以为报啊?”楚怀仁看了楚湘云一眼,有意无意地说道:“可惜就是年岁小了一点。”
“嗯,什么年岁小了一点?”楚湘云听得楚怀仁的话有些莫名其妙,问道。
楚怀仁哈哈一笑,“没什么,没什么!”
楚湘云白了一眼父亲,以为他仍在计较岩鑫是否是护国公府岩家的人,便说道:“你放心,我看那岩大哥必不是护国公府岩家的人。”
“嗯?你怎么知道?”楚怀仁疑惑地看了女儿一眼。
“你想啊,那岩大哥的打扮,和他说话的语气、举止,全然没有那种公侯府中贵公子的架式,反而是对人十分的亲和,你说,从那些达官贵人府中出来的公子哥儿们,会叫你大叔吗?”楚湘云竟然是对岩鑫观察得那么仔细。
楚怀仁点点头:“云儿说得甚是,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我们要尽快赶回去,将丹药交与医师救你大哥性命。”说罢猛得抽了一马鞭。
楚湘云加了一鞭,也赶紧跟上。
二人又急着赶了一段路程,远远看见在前方的道路之上竟是设有路障。
“云儿,小心了,前面可能有变。”楚怀仁的神经马上紧张了起来,此刻,他身上揣着的不仅仅是二十万金币和珍贵的丹药,还有就是儿子的性命和家族的兴衰,可万不能有所闪失。
当二人骑马到路障之时,发现那路障竟是被做成了拒马的式样,这段路又处上行路段,马匹断不可能跃过那中路障。
“遇到路霸了!”楚怀仁意识到,于是便用眼角扫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朗声说道:“哪位英雄好汉在此设下路障,可曾有劳移去,容在下过去。这里一点小意思,全当好汉辛劳的茶水费。”说着,也不下马,只是从怀里掏出了纳金袋,轻轻挂在那路障之上。
楚怀仁挂好纳金袋,驭马退了两步,让出一些空间来。刚退后站定,便从道路两旁钻出五个蒙面黑衣的强盗。五人手执钢刀,均立于拒马之后。其中一个强盗用刀将纳金袋挑到手中,只是捏了捏,开口说道:“此山是我栽,此树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听了这强盗的话,众人都汗了一头,就连楚湘云也在低声嘀咕:“应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吧,能遇上这样的强盗,倒是稀奇了。”楚怀仁听得自己的女儿如此一说,低声对她说道:“小心了,这里面有些蹊跷,可能不是一般的强盗。”
一个站在后面的强盗上前,狠狠地在那说话的强盗头上拍了一巴掌:“笨蛋,这话说晚了。”说完,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纳金袋,看了看,冷哼一声:“哼,一个低级纳金袋,想用一千个金币就打法我们,你把我们当乞丐了!”说罢,将手中钢刀一指,“没有二十万金币,就甭想过去。”
一听到那些强盗提到要二十万金币,楚怀仁便想到这恐怕八成是和赵光斗有关。这强盗一开口就是二十万金币,不多也不少,除非是知道自己身上有这样一笔巨款,否则断然不可能如此狮子大开口。而且从刚才那强盗把那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说错来看,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强盗,若是真正的强盗也断不会把这强盗术语说错,而且还说得不是时机,至少应该在自己拿出纳金袋之前跳出来说这话。看来这些强盗就是针对自己的二十万金币而来的。
楚怀仁心中道:若是真正的强盗,自己怕也只得把那二十万留下,毕竟楚山南才是自己的命根子。而眼下知道这些黑衣蒙面人如此装扮必定是怕日后将他们认了出来,同时也就是说,这些强盗们并不是真的就想要自己和楚湘云的命或者是根本他们就没有那个能力要自己的命。
想到了这一层,楚怀仁心中凛然,突然开口暴喝道:“你等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麒麟行院的势力范围内设障行劫,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不赶快给我移去路障,让开路来!”
哪些强盗万万没想到这楚怀仁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竟是被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