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丹药!?”
楚怀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岩鑫刚才所赠“赤烈蜥泪”之时,楚怀仁就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在那似幻似真的状态之下,可现在居然听岩鑫说交到自己手上的这两枚丹药是上品丹药,只觉得自己仿佛在梦中,被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砸中,而且还不只一个。
楚怀仁愣了片刻,赶紧端详起手中的两枚上品丹药来,虽然楚怀仁没见过上品丹药,但这上品丹药之与众不同,他也是知晓的。从那上品丹药的丹香以及丹药身上的纹箓和隐隐散发出来的魂源之气判断,这便是上品丹药无疑。
“这,这……”楚怀仁竟是一时语塞。
楚湘云虽然也不认识上品丹药,但她却是对上品丹药的珍贵和神奇的疗效早有所耳闻,当下也是吃惊不已。当她从楚怀仁的又惊又喜的表情上确信那就是上品丹药时,轻声唤了一声:“爹爹!”
这一声轻唤才把楚怀仁从惊喜过望的失神中唤醒过来。
“公子如此救命大恩,无以为报,请公子留下姓名,日后公子若有需,只管来麒麟城差遣,麒麟城的楚家家主楚怀仁便是在下!”楚怀仁激动得就要给岩鑫单腿跪下拜谢。岩鑫一把扶住楚怀仁:“楚大叔请起,我叫岩鑫,也不是什么公子,你直呼我的名字便是。不过我在拍卖会之后的确会去麒麟城,凡劳楚大叔帮我留意一下一个叫岩仲的少年,他是我的表兄,年龄与我差不多,只是身体比我胖些。”
“恩人所托,我楚家上下定当尽心尽力,为恩人打探到那位岩仲小友的消息。在下还要急着赶回去救犬子的性命,就此告辞了!”楚怀仁抱拳说道。
“嗯,救人要紧,改日在麒麟城相见!”岩鑫道。
楚怀仁再次向岩鑫拱了拱手,带着楚湘云迅速离开。楚湘云回望了岩鑫一眼,心中默念着:“岩——鑫,岩鑫……。”
拍卖场内,仍然在为那瓶“赤烈蜥泪”竞价得热火朝天,整个会场的人的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
“少主人,现在这‘赤烈蜥泪’已涨到了三百五十万金币了,我们还要加价么?”绝犼在一旁低声问绿衫少年。
“加!怎么不加,每次五十万的往上加!”绿衫少年呵呵一笑。
“是,可是……”
绿衫少年见绝犼欲言又止,说道:“我知道你的疑惑,你是在想,我为何要和那胖子竞价这不值一文的‘赤烈蜥泪’对吧?”
“正是,这‘赤烈蜥泪’虽说也算是稀罕之物,但于我族来说,只不过是用于炼制中品丹药的一味辅药而以,而我族族人使用的多为上品丹药,至于中品丹药都用之甚少,何苦以如此高的价格于那人相争?”绝犼说道。
“绝犼,你可知道下面那个胖子是什么人吗?”
“小人不知。”绝犼对绿衫少年此问甚为不解。
“此人叫赵光斗,是麒麟城的首富,这些年在麒麟行院的照应之下,生意是越做越大,他和麒麟行院表面上交好,每年会提供大量的资金给麒麟行院。而此人素来贪得无厌,为人也阴毒狡诈。刚才我看那赵光斗和那对父女竞价‘赤烈蜥泪’,想必是他们两家之中定是有人急需那‘赤烈蜥泪’救命,才使得原本底价只有八万金币的‘赤烈蜥泪’一下飙升到了二十万金币。”说到这里,绿衫少年摇摇手中的扇子,用眼角看了一眼仍在疑惑之中的绝犼,说道:“知道我为什么要中途去插上一脚吗?”
绝犼摇摇头。
绿衫少年呵呵一笑:“你没看到在竞价之时,那对父女与赵光斗的表情。那对父女在竞价之时是心急如焚,当赵光斗的竞价每每高过他们时,那父亲眼中总是显露出一丝无奈和失落,少女的眼中也是对那赵光斗充满了怨毒之色,可见是那对父女家中必是有人等着这‘赤烈蜥泪’救命;而那赵光斗反而是不以为然,且二人好像本就认识。我估计必是那赵光斗故意为难那父女二人,不想让那父女二人如愿以偿。而就在那父女二人报出二十万金币之时,那父亲的手竟是不禁抖了几下。我猜想那便是这对父女的最后底限了。”
“想不到少主人观察如此细微,这样的距离连那父亲的手抖了几下,也没逃过您的眼睛。”绝犼佩服至极,说的却不是恭维话。
绿衫少年也有些得意,继续说道:“我原本打算以二十五万金币的高价拍得那‘赤烈蜥泪’,再转送于那对父女,不过没想到那赵光斗竟然跟拍上来,大有志在必得之势,看来这赵光斗怕也是需要这‘赤烈蜥泪’,究其原因,我倒是无法猜测,不过正好耍耍这种人。”
“少主人!”此时,一位青衣男子躬身来到了绿衫少年的身边。
“嗯,我刚才让你跟着那对父女出去,可曾探听到些什么?”绿衫少年问道。
“回少主人,我随其后出去之时,那个叫岩鑫的小子也跟了出来!”
“嗯,这个我看到了,你继续说。”
“那对父女姓楚,是麒麟城楚家之人,父亲叫楚怀仁,女儿姓名不详。他们楚家有子果然如少主人所猜测的那样,正等着用那‘赤烈蜥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