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娶了王妃的人!”
宇文盛希恼羞成怒地说: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还给我提起这件事!”
吉红也知道宇文盛希的心情:“不是我故意想揭你的伤,但你都那样了,还答应他今晚一起出去,你死定了!”
宇文盛然似是不屑的说:“你想多了,我师兄胆子小得很!不要被他王爷的光环所蒙骗了。”
吉红走到盛希身边小声的说:“不过你师兄长得那么好看,又是一身的温文尔雅,和他那个什么的,真是令人想入非非啊!”
宇文盛希一听,没好气的说:“去!去!去!只有你才会对那个死鱼眼想入非非!”
吉红走回灶边,边看火边说:“我俩赌一把吧,好看的小说:!一吊钱,我赌尚王爷今晚一定会向你求欢!”
宇文盛希对吉红的话很不以为然:“不是说要新婚之夜才可以同房的吗?”
“反正都是要嫁给他的!”混迹在市井的吉红什么都知道:“没有婚约的缚束,才叫作灵肉合一!”
想想拓跋焘,又想想吉红所说的“灵肉合一”,盛希只能感叹造物弄人:“哎!”
吉红看她无奈的样子,知道她心中的意思:“那你今晚就不要随了他,这男的啊,一旦得到就不知道珍惜了,万一因此他对你失去了兴趣,那就完了!”
陆安安走进了厨房:“吉红说得对!”
陆安安身后的王怡兰也掺和着说:“大凡是有脑子的姑娘,都知道用这个吊着男人的心!”
肯定是陆环嚼的舌根子!听着她们的话,宇文盛希火不打一处来:“那我不去了还不行吗?”
陆安安搂过女儿说:“你今天做得很好!适当的给他些甜头,他才会更着迷的!”
吉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不得不惊叹自己的孤陋寡闻,这是母亲对女儿说的话吗?
王怡兰在一旁添油加醋:“去了千万要机灵点儿!酒是万不可喝的!早一点让他送你回来!”
本来就令人懊恼羞愤的事,现在在她们口中又变得复杂得令人喘不过气,好像自己是个傻瓜一样!宇文盛希心中的叛逆开始作祟:我今晚就**了又怎样?想到这,宇文盛希胸中立刻火花四起:要是因此他对她就此失去了兴趣,悔婚了,她岂不是即可以让母亲住上新房,又可以远走漠北!宇文盛希不由地笑了,只要让他厌恶了自己,觉得自己是个不矜持的女子,那不就成了?
晚饭后,一顶蓝色小轿已在陆宅门外等候,拓跋焘临出门前对盛希说:“你先去,我随后就到!”喜爱归喜爱,保护是保护,在娶她过门前,知道他和她关系的人最好越少越好。
一艘小巧的画舫游在明月初升的文莺湖上,舫中的宇文盛希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从小窗里伸头出去,果然见一轮明月:“师兄!如此赏月真是美哉!”
“有了明月,那一定要有美酒。”对桌人早已将果香四溢的欧李酒斟在琉璃杯中。
看到酒,盛希又想到了王怡兰的话,她心下一横,抬起杯子就对拓跋焘说:“难得美酒明月,我俩今夜不醉不归!”
一杯饮下,她发现这酒如果汁般鲜甜,却少了酒本应有的醇烈:“师兄!就这样的汁水,你我怕难以不醉不归啊!”
拓跋焘笑了:“那可如何是好呢?”
想了想自己的打算,宇文盛希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呵呵地笑着,把下巴杵在桌子上,心不在焉地给拓跋焘斟酒:“师兄,你觉得直率点好,还是委婉点好?”
拓跋焘挪开酒杯,也把下巴放在桌上,二人四目相望:“你指的是什么?”
死鱼眼!死鱼眼!你就装吧!宇文盛希暗骂拓跋焘,坐直身子,抬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喝酒!喝酒!”
“我觉得你今晚做的蒸饼最好!”拓跋焘的笑,在画舫的幽幽灯光中绽出赞赏的华光,宇文盛希第一次认真地审视她的师兄,虽然是双死鱼眼,倒也还算净澈,虽然是个胆小鬼,但也还有几分英挺。这让她想法更加的肆无忌惮,即然吉红说投怀送抱的女人最容易被男人厌恶,她干脆放下酒杯坐到了拓跋焘身边:“师兄!”软软地靠在拓跋焘怀中。
月光透过窗格,洒在宇文盛希的鹅蛋脸上,高挑明媚的浓眉下,双眼柔波荡漾,甜美奔放的柑橘气息从发丝间沁入拓跋焘的鼻中,他心神荡漾地问:“师妹,你想师兄为你做什么吗?”
“师兄,我最喜欢你漂亮的眼睛,。”说话间,宇文盛希已将胸前的衣襟打开,那点红痣半隐在胸间:“今晚,我俩就来体味一下什么叫做灵肉合一吧!”
“你哪学来的这个词?”拓跋焘心中措然,却又忍不住去看月光下宇文盛希美丽的倩影。
宇文盛希顿了一下,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笨拙地亲了一下拓跋焘的眼睛:“这个重要吗?”
拓跋焘将她扑倒在舫仓中:“你这么想要体会灵肉合一?”
宇文盛希闭起眼睛,心中在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话语却温柔的对拓跋焘说:“师兄!盛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