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好出身,能嫁个好人家!只怪我们娘俩时运背,被骗走了一百两银子不说,还遇到一场大火把破败的将军府也烧没了!”
宇文盛希乖乖的听着,一句话都不敢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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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亮,吉红和宇文盛希就来到了城门口,等着把城外来的蔬菜挑到京城的各个市场,赚一点运费。
“咦!宗爱呢?”宗爱是南城门挑夫中最积极的一位。今天宇文盛希却没见他一人独挡地守在城门口。
“那边!”一个挑夫指了指城墙角,宗爱正缩在那,挑夫转过着来阴阳怪气地对宇文盛希说:“他哭了一夜了!”
宇文盛希诧异地问:“他娘死了?”
“你娘才死了!”旁边的挑夫一句就回过来。
好死不死的挑夫专捡盛希的痛处说。“啪!”盛希伸手就给了挑夫一计耳光。转身就走到宗爱身后,用脚踢了宗爱一下:“喂!怎么了?”
宗爱歇斯底里的就吼过来:“你不是要嫁给员外吗?你不是要做员外夫人去了吗?你去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吧!你不要在意我这样一个挑菜的了!”
宇文盛希一头雾水:“谁说我要嫁给员外的?”
宗爱一听,一阵狂喜从心底涌上来:“你不嫁给员外吗?你不享受荣华富贵去了吗?你要留在这里挑菜吗?”
宇文盛希一听,转身便问那些挑夫菜贩:“谁说我要嫁给员外的?”
只见那些挑夫菜贩如鸟兽散,瞬间不知踪影。
“你真的不贪恋富贵吗?”宗爱痴痴地问。
“你太低估我宇文盛希的眼光了!”宇文盛希丧气的说。
“宇文姑娘!我喜欢你!”宗爱又痴痴的说:“今后你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我知道!”扔了这句,宇文盛希找吉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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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一挂黑乎乎的腌肉从陆宅飞了出去。
“你让我见一见宇文姑娘吧!”宗爱乞求着:“你让我见一见她吧!”
看着王怡兰的带满讽刺的冷笑,陆安安气不打一处来:“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好看的小说:!你这个小地痞!小流氓!也不撒泡尿照照!再敢缠着盛希,我就把你的狗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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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爱给你提亲了?”第二天一早,挑夫见到宇文盛希就问。
“宗爱给你提亲了?”又来一个挑夫。
“宗爱给你提亲了?”菜贩也来问。
宇文盛希看见宗爱又缩在城墙角,过去就问:“你又怎么了?”
宗爱这回委屈万分的说:“我知道你们家的人看不起我!嫌我穷!”
宇文盛希这才明白刚才挑夫们说的话,她拍了拍宗爱的肩说到:“不要难过了,今晚三丈酒馆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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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两碗、三碗,宗爱倒了。
“没用的东西!”吉红用脚揣了宗爱一下,只见他动也不动。
“来!我俩喝!”宇文盛希正在劲头上,又是一碗!
酒过三旬,宇文盛希拉着吉红说:“吉红,我唱歌给你听吧!”
吉红一听,马上喊到:“蔼老板!”
老板从柜台后面来:“别叫老板,叫我蔼凌就行了!姑娘有何吩咐?”
吉红大声的对他说:“她要唱歌了,把你的狗拴好,免得受了惊咬伤人!”
老板附和到:“是!是!我这就去把狗拴好,您慢着点儿。上次才咬伤了两个呢!”
蔼老板话还没说完,宇文盛希就一碗酒下肚,大声的吼了起来:“老天爷!你为什么不理我?老天爷,你为什么不懂我?……”
一曲唱完,宇文盛希高举酒碗:“吉红!你说我爹是不是个大英雄?”酒渐醉,但她心中父亲高大英武的身影却更清晰了。他用那宽厚的臂膀将她举过头顶,他带她骑马,教她射箭,亲手为她做小木马,用瓷鱼缸为她养漂亮的小鱼儿。至今还记得他最后走的那一夜,用大手抚着她的头,慈爱地对她说:“要听你娘的话!”
一边半醉的吉红大声地回她:“你爹爹是草原上最英勇的将军!”
听到这样的话,宇文盛希痴痴大笑,又是一碗酒,接着唱:“老天爷,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
歌唱得雄壮有力,眼泪却不觉滑落。抹掉泪,宇文盛希又大声对吉红说:“我一定会回漠北去的!我师父说了,我爹就战死在秦燕关旁!我要去那里看他,然后浪迹漠北,过这世上最最自由自在的生活!”
吉红此时已醉,却说出了真心话:“你爹肯定不想你过那样的日子,要不也不会托慧空和尚教你读书习字!我爹就希望我好好留在京城,过风不吹日不晒的日子。”
听了吉红的话,宇文盛希又是一碗酒:“不说这些了,吉红!我俩来唱《路花冷》吧。”
“叮铛叮铛驼铃响,我的家在大漠上。叮铛叮铛驼铃响,黄沙飞过我已老。”两个来自漠北的女子,唱着这首塞上曲,多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