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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元府城中,刺史府里正坐着一个尖嘴猴腮的年轻人,他身着锦袍,面色枯黄干涩,一看就知道是平时酒色过度的原因,此时他高高坐在议事厅的尊位,看起来傲慢无比,座下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或老或丑的谋臣样的人,这个时候只听坐在尊位的这个年轻人说道:“据我军探子来报说是朱友文一伙马上就要到我兴元了,不知诸位可有对策否?”
听了他的话,座下的一个年老秃顶的老头睁起了他的一双微咪着的双眼开口道:“刺史大人此问却是多余的了,朱友文这个叛臣逆子到得我兴元自然是要叫他有来无回,随便也可讨当下天下诸侯之盟主朱大将军的欢心,如此岂非两利?”
这年轻人面露不喜之色,他看这老头说话这么冲,心里当然不高兴,但是却也奈何不得他,这些老家伙可是地方上举荐而来的有威望之人,若是自己把他们给怎么了的话,相信此地居民肯定放不过自己,当下强作欢颜道:“张荣大人言之有理,但是本府却打听到另一件事!”
这年轻人正是崔雍的儿子崔护,年纪不大却已经做了一方刺史,这自然得归功于他那个权势滔天的老爹了,这个时候只听他愁眉苦脸地说道:“听说那朱友文此行来是势在必得我兴元啊!要知道我兴元守军不过五千,但是他却有着一万余的联合军,唉!如果要和他来硬的话那可就……”
座下几个以张荣为首的老家伙脸色一黑,再也没话说了,他们听到朱友文手下这样一支不可小视的军队当下也不敢再提退击之言,个个都把眼闭着,好像都去入定了。
崔护心里的这个气啊!平时用城中粮米养这些老家伙,可是到了关键时刻却一个个都没了声音,但是碍于面子却也不好说出口来。
这个时候他的一个手下却站了起来,这人长得一副斜眼,歪嘴,正是平日里陪同崔护在城中寻花宿柳、偷香窃玉、强抢民女、夺人财物,坏事干尽的李二,崔护干的这些混账事多半都是他出的主意,此人可以算得上是崔护的一个狗头军师,此刻他看到崔护手下的这些老家伙们个个都闭上了嘴,不在献计献策,看来都是怕引祸上身,李二鼻子里发出哼的一声,瞪视着平日里那些个曾经教训他不要胡作非为的老家伙,歪嘴一张,向着崔护说了起来:“大人,小的却有一计可让大人既能够渡过此难又能在朱温朱将军面前献上朱友文的首级!”
“哦?”崔护惊讶道:“你果然有好计策,还不快快说来!”一面暗想自己运气着实不差,连自己手下的一个小混混都能献上妙计,看来自己的气运还真是强!
李二却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瞟了瞟周围的围坐成一圈的那些老家伙,崔护会意,于是对他们说道:“嗯,今天之会便先到这儿罢,你们先退下,李二留下伺候便是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那些老家伙巴不得离开,个个赶紧提起袍服向外走去,有些心急的就已经在想赶紧搬家了,要不然城一破那些个河中的凶悍军士杀到自己家里来那可就不好了!于是这些长史们、司马、别驾,六曹司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等全部灰溜溜地离开了兴元刺史府,这些人本来就是由地方上年高望重的人担任,一遇到什么反贼乱军攻打州县,这些人却是头一个逃跑的,正经的武将却一个也没有!这也是唐朝的积弊,也不需多说!
看着这帮老家伙们个个急匆匆地离开,李二露出了一个鄙夷的神色,吐了口口水。
崔护看到这一幕,付之一笑,说道:“罢了,这些老家伙们这副死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快把你那计策说来我听,看看到底可行不可行!”
李二暗自高兴,心想看来危急时刻还是需要像我这样的人来给大人出谋划策才是正理!
当下凑到崔护耳边一阵耳语,说只需如此如此,就可以……
崔护听完仰天打了个哈哈,喑道:“哼,此计不可谓不妙!朱友文啊朱友文,胆敢侵我兴元,马上我便让你尝尝“甜头”……”
远在十里之外的朱友文却是半点不知兴元城发生的这一切,他正率领着他急行了几千里的疲惫之师还在急行的路上,要知道,出了河中,路过李茂贞盘踞的凤翔,到了蜀境方才算得上是安全了一点,但是这还不够,除非他能找到一处落脚之处,否则这一万多人便会因为粮草带得不够而发生哗变,更别说路上还随时会有其他虎视眈眈的势力在暗中窥视着他!
朱友文深知这个道理,归谷子深知这个道理,霍存知道这个道理,就连庞师古和耶得也多少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之处。
于是这帮人鼓足了劲向前开发,一边勉励自己所统帅的下属,一边也互相鼓励友军的统帅,大家之间的友情也随着行军的前进变得深厚起来!
无论如何,他们经过了剑阁这样的险地,连这样的险地他们都过来了,其他的什么地行倒也能咬咬牙忍过来,虽说蜀道不是人走的,尤其是这样的大队人马,但是为了活命,为了前途这帮人都是不要命地向前赶,加上主帅的表率作用,士兵也是个个不说话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