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收了钱自然要替人办事儿,更何况这位可是一名刚愎自用到了极点的人,所以他略一思量又看着元帅脸色,小心说道:
“元帅,您看这去绿城一事……”
见君守义扫过来的眼神极其凌厉,军师吓了一跳,君守义还是说道:
“圣旨已下,难道还能更改?”
然后军师一副斟酌过后的样子说道:
“可那圣旨上没有玉玺啊!”
君守义的马儿一停,他诧异的看向军师。
“什么意思?”
“并肩王手中没有玉玺,所以所有圣旨上只有私印,若是有人伪造私印呢?企图离间这里呢?明明您在此处守的好好的,突然这么一道旨意,若是是有人故意如此,想要陷害东川呢?”
咯噔,是啊,不无道理。
“可若是圣旨是真的呢?”
“元帅,平北元帅之职那是陛下所赐,两国分立之时可早就说过,早前任派官员不可随意撤销,您如今的去留可是很重要的。”
被如此提点君守义也想明白了。
“陛下是我的知己,我救陛下于水火之中,陛下看重我的才华,我一心只为陛下。
可如今一国两分,我们这边又被分到了北面,如此一来……”
“如此一来,元帅更要好好守好东川,等国家再次统一!”
说到了心坎上。
“那君承……”
“属下以为反正君承就来自绿城,不如让他前往?反正那里他更熟悉比我们镇守更好不是吗?”
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是啊,为什么他要那么听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并肩王都敢夺得天下让大周朝一分为二,他就要当这元帅也没人敢说什么,更何况他可都是为了陛下,唯一的陛下,他忠心的也只有陛下。
好,就这么办。
到了军营,看到君承,君守义只字不提公主的事儿,直言:
“陛下有旨,让你立刻前往绿城镇守那里,你立刻启程吧!”
果然不出所料。
君承如今终于等到了“名正言顺”即便那人知道,也于事无补。
君承看了一眼左边那人,那人一脸的凝重和疑惑。
“不知道圣旨在何处,可否让我等看看?”
见那人出言,君承不语,只耐心等着。
君守义看到这个人也是脸色难看,这位可是并肩王留下来的人,他一思量就道:
“圣旨在本元帅手中,我乃是陛下亲自册封的平北元帅,那是大周朝人人皆知的元帅,难道本元帅还能假传圣旨?另外,你是何等官职?你有何资格看圣旨?”
那人被将了一军,面色相当难看。
君守义既然已经豁出去了,自然不怕什么,对着君承冷声吩咐:
“怎么?你也要违抗命令?”
如今可不是他要离开,是被人赶走,这下就怀疑不到白芷身上了,没见并肩王的人都被怼的哑口无言了吗?
君承故作为难的看了那人一眼,这才上前听命:
“末将领命!”
说完带着为难和不解的走了。
君守义略微有些疑惑,他居然不反驳?不争权吗?
但如今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那就只能硬着头皮再走下去。
君承走了更好,留在这里实在是……让他不自在啊!
君承被赶去绿城,出了军营还一脸的凝重:
“蒋大人,此事你怎么看?二公主看来是回去告诉元帅了,今日她丢了这么大的人,元帅即便再不喜欢这位妻子可是也得为其出头,这……”
那蒋中听到这话也认同的点头,看来是那二公主惹出来的麻烦事儿。
但主子也交代过,这位是不可多得的领兵人才,镇守东川最合适的人选不能离开。
可如今调去绿城,这……
“要不咱们还是等等?我立刻飞鸽传书询问?”
“若等下去就是抗旨,到时候君守义亲自砍掉我的人头,蒋大人你就拿着我的人头交差吧。”
这……
“那咱们先去绿城?”
“为今之计,先去绿城的,再等并肩王的旨意。”
蒋大人为难归为难,可也知道只能如此。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连夜,君承带着人前往绿城,离开半年后,君承总算距离桐城更进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