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主从军营跑了出去,今晚实在是被刺激到了否则她也不会出此下策。
本来以为无论如何看到自己主动宽衣解带的份上,自己已经如此主动了君承也会看上自己的。
可是,没有,依旧没有不说还被所有人看到了。
她都不敢去想等明天君守义醒来会发生什么事儿。
大热天的跑的一身是汗,身上的斗篷碍眼至极。
她气呼呼的将其脱下扔在地上踩了两脚,完全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有多危险。
当然,她公主至尊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危险的事儿,因为没人能伤害她,没人。
可是就在二公主骑着马准备回府的时候,三个人从半道拦住了她。
夜深,虽然看不清人长什么样,但是那一身一模一样的衣服也让她晓得这是军营的里的人?
“敢拦我?狗东西也不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本宫是谁?”
那三人面对呵斥不仅不怕更是上前一把将人推倒:
“知道你是公主,这不兄弟们还没尝过主动投怀送抱的公主的滋味呢?
你在军营都脱成那样了,想来也是想的慌了,不是说元帅都不碰你吗?我们兄弟们主动满足公主殿下呀,哈哈哈。”
听到了?他们居然全部听到了她说什么。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可还没等公主想好她要怎么办,那些人的手已经毫不客气的……
这一晚天很黑,二公主也说不清楚她是怎么回府的。
疲倦又满是伤痕的身体婢女看到都心惊不已。
躺在浴桶婢女颇有些激动的询问:
“公主这是成了吗?是和君公子成就好事了吗?”
猛的看向丫头,啪的一耳光打了过去。
“滚出去。”
丫头不明所以,但公主发怒却不敢呆着,等婢女一出去,二公主沉入浴桶任水淹没自己,直到受不了了才起身。
被那三个臭男人……二公主委屈的想哭,偏偏还只能打断牙齿活血吞了。
可那种上天的感觉又让她失去理智一般不寒而栗的迎合。
疯了,完全疯了。
她也说不清楚到最后和那些人在一起是害怕还是变成了什么,她只知道等天亮后面对君守义她已经能预想他的怒火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啊?
等水变冷了,看着泡的发皱的皮肤,二公主豁出去一般起身穿上衣服冲去了主院。
“夫君,夫君您可要给我做主啊,君承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居然……他居然派兵辱了妾身啊!”
头疼欲裂刚刚喝了解酒茶的君守义听到这话顿时一惊。
再一看二公主那满身遮不住的伤痕震的一下就清醒了。
“你说什么?谁敢伤你?”
“是君承,我看你喝多了酒,又怕被人知道延误军情被并肩王再次厌恶,所以我去军营宣布你要被调走的事儿,哪里知道他带着那些手下高兴的很,那军营岂是女人可待的,我报信后就准备回来,可是半路,半路就有一个小兵跑了出来企图侮辱我。
若非我奋力抵抗誓死不从,更威胁那人若是不放过我就是找遍军营也要将他找出,他这才慌忙跑掉。
夫君您还没走呢,那君承就如此欺辱于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去守绿城的应该是他,是他。
明明你才是平北元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啊。”
君守义听完这顿哭诉,本来就有些不快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端。
“如今您还没有卸任呢就这么对咱们?这真要去了绿城可还有咱们的立足之地?”
看君守义还站在那里不为所动,二公主再下一把猛药。
“我虽然不知道夫君为何对我如此冷漠,可我到底是你的妻子啊,我们拜过高堂,我是你的结发妻子,你的女人被人如此欺负,难道元帅不该给我做主吗?元帅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
那君承可是你的晚辈,他怎么可以坐在你的头上?他怎么能如此不懂规矩.
元帅,君承是副,你才是正啊!”
君守义已经慢慢起身了,那怒火显而易见的激怒:
“闭嘴,不必再说了,来人即刻前往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