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凝道:“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
陈观殊继续质问:“你知不知道她是谁?”
景凝心底那股郁结之气蹭蹭往上涨:“不知道!不想知道!你能不能别烦我?”
陈观殊抿了抿唇,道:“她就是秦后。”
此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正中她的后脑勺,顿时一片死寂,无言以对。
良久,陈观殊牵住她的手腕:“心跳加速,这是做了坏事、心虚的结果。”
景凝翻了个白眼:“我连个活人都不是,哪来的脉搏?哪来的心跳?恐怕是你的吧?”
陈观殊笑了笑:“是。是我的。”
不由分说夺过她手中的伞,一手牵她,一手打伞,二人并肩回行宫。此间不忘侧首警告她:“你老实点。”
景凝置若罔闻,倏忽想起了正事,晃着他的手,试探道:“喂。我的东西呢?”
陈观殊头也不回,沉声反问:“什么东西?”
景凝急了,反手扣住他,威胁道:“快点还给我!”
陈观殊无可奈何地叹气:“我真的没有在你身上看到过什么。”
闻言,景凝大惊失色,义正辞严地指责道:“你趁火打劫啊!居然真的翻我的身?!”
陈观殊脚步一顿,目色沉沉地俯视着她。“你如果觉得遗憾的话,我不介意来一次。”
平日里头正儿八经的人,今日居然如此厚颜无耻!景凝忿然作色,气得捶他:“臭流氓!”
回程路上,日落西山,两旁的矮房烟囱袅袅,红霞将两人的身形勾勒在地,形成互相依偎的一对才子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