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大过年的不着家。”
他颇为头疼,捏了捏额角,“不过确实没见着他有女朋友。”
谢家骥笑道:“那不是正好,小两口打小一起长大,还能吵到那里去,南风读完研也差不多了,男孩子低低头总是没错。”
他不一会儿又摸了根烟出来点着,“你说呢?哥。”
谢渝生八风不动,眉眼深深,倒是唐沅泽接过了话头,“嗯,我看也是,不过南风这孩子有主见,还得问问他想法。”
谢渝生常居高位,眉目里已然生出了威严,他鼻子哼出一声,“主意大到谁都管不了。”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盘围棋,摊在桌面上,“晚上就在这儿吃吧。”
唐沅泽拿过白子,往棋盘上放了一步,“我也是这个意思。”
冬天天黑的早,回去的时候六点不到,天已经全黑了,浓重的夜色像墨染一样。他打车回家,家里张灯结彩,前几天新贴的春联被风吹动了一个角,掉了小半截儿下来。
他们家一年到头从没这么热闹,三家人都聚在客厅,谢南风压了下眉眼,走进去脱了羽绒服,和长辈们打招呼。
谢家骥仍旧叼着烟,出了张牌甩在桌子上,“对三。”
转头对谢南风扬了下下巴,“哟,大侄子回来了。”
“小叔。”
他站着看了会儿他们打牌,便道:“我去帮忙。”
谢渝生淡淡“嗯”了声,“把菜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