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丑陋的病秧子。
他焉能不恼?
慕长卿面色不变的回道:“维护二少爷和国公府的颜面本就是文玹应该做的,二少爷不必放在心上。”
“哼!”陈文熙有些气闷。
不过心中也是更加疑惑,这小子今日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竟让他无言以对。
难道是经过昨晚后,他终于不再藏拙,彻底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果然不愧是私生子,这半个月来的一切说不定都是这贱种装出来的,这心机可真是够深的!
不过,今日就算他再能言善辩也没用。
陈文熙朝着管家使了一个眼色,管家顿时会意,嚎啕着上前道:
“二少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奴为陈府做牛做马多年,虽然没有功劳但也有不少苦劳,却得二公子不问青红皂白毒打一番,还被抢了银子......”
慕长卿眼眸闪了闪,就说这陈管家不会消停,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的么?
呵呵!
陈文熙看着面前这张奇丑无比的脸,眼中闪过一抹嫌恶,“陈文玹,你无故殴打陈管家,还强抢他的钱财,如此强盗行径不配做我国公府的人,今日本少这个做兄长的就替父亲好好的管教管教你,再将你撵出府去,想来就是父亲自知道了也会赞同本少的做法,也省的将来你出去了丢了父亲和陈国公府的颜面,来人......”
“慢着!”慕长卿一声长喝。
“怎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陈文熙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今日之后,这府中便没有这个让人讨厌的贱种了,他现在可是正大光明的将她赶出去的,就是父亲知道了也不能驳了他。
慕长卿看着陈文熙,眼中冷光涟涟,:“二少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文玹并没有强抢财物,更别提殴打陈管家,试问文玹身受重伤,且身子虚弱,又怎么会打得过身量跟文玹差了这么多的陈管家呢?还请二少爷明察。”
“你胡说!分明就是你......”陈管家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