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溪风心下有疑,
道士?!
什么样的道士?!
“许是个玉树临风的年轻男子。”东篱相濡自是看出了溪风的疑惑,随即补充了一句。
溪风有些尴尬,轻咳一声,继续说道:“南蛮二皇子南宫无客有消息了,被南宫行客困在南蛮无涯山。”
“南宫无客手里的经济命脉尽数落在了南宫行客手中。待南宫闻崩逝,南宫行客定会是新的国主。”
“哼——”
东篱相濡冷哼一声,“他想当国主便能当吗?真是可笑。”
“主子,您莫不是想拥立南宫浔客?”溪风迟疑了一下,终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南宫浔客会是个好国主。”
东篱相濡端起茶杯欲要抿一口,只轻轻嗅了嗅,便又放下。
“先让南宫行客蹦跶一阵儿吧!他既喜欢做国主,那就让他做,只有站得高,才会摔得惨。”
男人的眸色暗沉,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阴鸷的笑。
东篱相濡似是想到什么,继续嘱咐道,
“还有,密切关注一下西夏边境。”
“夏雍是安分了,但总有些个不安分的。”
男人的话很有深意,语毕轻轻摆手,示意溪风退下。
“是。”
溪风应了一声,不再多言转身退出了房间。
东篱相濡抬手揉揉眉心,只觉得有些烦躁,脑海中一闪而过那小女人精致的容颜,不消片刻,起身离开了房间。
在苏以沫的房门口踌躇片刻后,终是飞身跃上了屋顶,刚巧不巧,碰到了正在屋顶坐着的东篱越。
“你怎么在这里?”东篱相濡看着身着白色长衫的东篱越只觉得有些晦气。
东篱越也满是狐疑,看向东篱相濡满是不解。
“九皇叔。”东篱越微微颔首,轻轻唤了一声。
“儿臣不放心沫渊公主,便来房顶守着。”
东篱相濡自是清楚他的心思。眸色沉了沉,轻声说道:“日后见了沫儿,记得唤一声九皇婶。”
“是。”东篱越应了一声,片刻过后却是回过神来。
九皇婶……
这是什么意思?!
东篱相濡看着错愕的东篱越只觉得甚为满意。
狗东西,老子要彻底绝了你的念想……
东篱相濡并未理会惊愕的东篱越,飞身一跃落在地面上,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东篱越耳边回荡着东篱相濡的话,只觉得有些凌乱,晚风吹在脸上竟有种寒意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