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痴儿?世间哪个不是痴儿呢!”
东篱相濡拉着苏以沫来到了御花园。
两人面对面坐在小亭子里。
一旁的婢女端来了一些茶水与面点。
苏以沫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轻声开口:“最近京中发生了很多事。”
“你都听说了。”男人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小女人面前。
“几日不见,可有想本王?”东篱相濡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本王很想你。”
“九千岁,我……”
“你说过的,试试便试试。”东篱相濡迅速开口,打断苏以沫的话。
“你都接受了本王的戒指。”
“九千岁,如果我身上背负着一个秘密,一个惊世骇俗,不可置信的秘密,你还会这样吗?”苏以沫目光灼灼地看向面前的男人,乌黑的眸子里满是试探。
“会。苏以沫,本王喜欢你。”
从前世到今生。
“或许本王身上背负着一个比你更大的秘密呢,所以,苏以沫,你,无需担忧,放下你的顾虑与戒备,全心全意地相信我,好吗?”
苏以沫只觉得一股暖意自心间划过。
“好。”
少女轻轻笑了笑,猛然回过神,又赶紧摇头,她不是来找他唠家常的。
“九千岁,东篱俊之死未免太过蹊跷了!还有夏岸之,夏雍怎么会让他死呢?”
“会不会是夏雍劫走了人,制造假死?”
“亦或者会不会是东篱俊与南蛮有勾结?北疆定是瞧不上东篱俊的。所以不会是北疆的手笔。”
“九千岁可否帮小女子一个忙?我的那名暗卫,囚似是失去了联系,能否派人去边疆寻一寻?”
东篱相濡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小嘴不停地说着,只一瞬间,他好想尝尝她的唇。
“九千岁?”苏以沫看着面前发呆的男人有些狐疑,连续喊了几声。
“嗯。好,溪风,去寻一下。”东篱相濡对着一旁的溪风吩咐道。
溪风应了一声,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暗自腹诽,你都把人送去上邪那里了,还寻什么寻?
“这些小事,你无需担心,最近本王头痛的厉害。”东篱相濡撑着头,“哎呦”了两声。
“沫渊,你医术高明,要不为本王号号脉吧!”
说着将自己的胳膊递了上去,一副很是痛苦的样子。
苏以沫虽心下有疑,但也并未多想,他体内有寒毒,身体不好,也是正常的。
柔软的手掌覆在男人的脉搏处,肌肤触碰那一瞬间,东篱相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淡的笑。
“沫渊,你可会按摩,本王最近脖颈也很是酸痛。”
男人愈发得寸进尺,不停地喊痛说累。
苏以沫起身站在东篱相濡身后,一会揉揉肩膀,一会摁摁太阳穴。
一旁的溪风只觉得没眼看,他家主子这是在撒娇吗?
遥想王爷审问犯人,拿着鞭子抽了三天三夜都不喊累,怎得碰到沫渊公主竟是如此脆弱了?
真是,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