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还未大亮
皇宫
养心殿
东篱相渊看着萧楚递来的折子,眉头微皱。
东篱相濡随意地侧躺在木榻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把玩着玉扳指,俊美的五官没有一丝表情。
“阿濡,西夏这是何意?”东篱相渊向一侧的男人,轻声问道。
“你还看不出来吗?人家想打你。”东篱相濡薄唇轻启,语气淡漠。
“还有你那儿子,也真是个不省心的。既封了他做藩王,好好做就是了,竟还想着称霸一方,改朝换代当真是痴儿说梦。”
“阿濡,你知道的,他不过是个贱种,又怎配做我的儿子。”东篱湘渊语气极轻。
“李婉做的那些腌臜肮脏之事,你也是清楚的。”
“是呀,他怎么配呢……”东篱相濡轻声呢喃道。
“阿濡,这江山,我怕是守不住了。”东篱相渊看向东篱相濡,小心翼翼地说着。
“有本王在,这江山,你守得住。你安心做你的皇上便是。”
“既然东篱俊要折腾,那就卖他个人情,顺水推舟,才能行得更远。”
东篱相濡深深地看了东篱相渊一眼,继续说道,“既如此,不妨将计就计,引蛇出洞。”
“苏将军手握兵符,到不如派苏将军前往边疆,或许与夏雍谈判,会劝其退兵。”
东篱相渊眉头微皱,“可若是苏爱卿离京,届时东篱俊入京,怕是无人能挡……”
东篱相濡眸色暗沉:“那就让你的文武百官想想更好的法子吧!”说罢运着轻功离开了养心殿。
东篱相渊陷入沉思,片刻后恍然大悟,将计就计,引蛇出洞,原来如此。
“叩叩叩——”
一阵敲门声陡然响起。
“皇上,该上早朝了。”李福轻推房门,恭敬地说道。
“更衣——”
正和大殿
东篱相渊满目愁容。
“众位爱卿,昨日萧将军来报,西夏在边界集结精兵,怕是来者不善呐,众卿家可有良策?”
众位大臣支支吾吾,却也没人说话。
“丞相大人,往日你话最多,今日怎得如此安静了?”东篱相渊深邃的目光落在顾辞身上。
顾辞微微颔首:“启禀皇上,微臣乃一介文官,自是不懂行军打仗,或许苏将军有好主意。”语毕,抬眸看向苏沐清。
“哦?”东篱相渊语调上扬,轻声问道,“沐清啊,你可有好法子?”
苏沐清上前一步,俯身作揖:“启禀皇上,之前与南蛮一战,已然劳民伤财,若是此时继续开战怕是了无胜算,况且东篱与西夏历代交好,想来西夏亦不会贸然开战。”
兵部尚书宁玄理上前一步,“苏将军言之有理。”
顾辞轻笑一声,“两位大人的意思就是忍气吞声,任人宰割?”
“丞相大人,您既然如此懂军事,不如就让您带兵攻打西夏吧!”苏沐清看向顾辞,阴阳怪气地说着。
顾辞有些气结,胸口一上一下地剧烈起伏。
“你,你,……哼,老夫倒是没发现苏将军如此伶牙俐齿。”顾辞甩甩衣袖,语气里满是不悦。
苏沐清并未理会顾辞,而是看向上首的君王,继续说道:“微臣请命,去往边疆,同萧将军一同保卫边疆,同西夏谈判,寻求两全之策。”
东篱相渊深思片刻,“既如此,就命大将军苏沐清为谈判大使,即日出发边疆,与西夏谈判,促成退兵。”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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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大臣俯身跪地,语气里满是恭维。
“好了,好了,退朝吧!”东篱相渊甩甩衣袖,起身离开了正和大殿,众位大臣俯身送行,亦各自离开。
“苏将军,此番怕是又要立大功了。”顾辞看向苏沐清,说得阴阳怪气。
“惭愧惭愧,总是比丞相大人好一些的。”苏沐清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没有过多停留,便离开了皇宫。
顾辞冷哼一声,有什么可神气的,待老夫寻得九千岁的把柄,助皇上坐稳了皇位,看皇上还重不重用你。
将军府
萧晴满面愁容,眉头紧锁。
“夫人……”苏沐清轻轻喊了一声。
“哎……”萧晴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婢女说道,“秋菊,去为老爷整理衣物吧!”
“是。”秋菊应了一声。
苏沐清见状,有片刻思索,拉起萧晴的手,“夫人放心,不过是去谈判,届时若是西夏退了兵,于国于民,皆大欢喜。”
“我知道。罢了,路上注意安全。”
苏沐清应了一声,眸底划过一抹暗沉,有些事情只有做的真了才能更真。
昨夜东篱相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