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在牢房,自是受不住的,臣妾恳求能探望父亲一面。”穆梓琪想到穆阳此时正在宗人府饱受牢狱之灾便觉得很是心痛。
东篱相渊看了东篱相濡一眼,只见东篱相濡自顾自地饮茶。东篱湘渊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准了。”
“臣妾多谢皇上。”穆梓琪稍稍松了口气,既然皇上肯让自己见国公爷,这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她一定会查明真相,还国公府一个清白。
“皇兄,国公府一事,便由本王去查吧!”东篱相濡突然开口。
东篱相渊心下一喜,他等的就是东篱相濡这句话。
穆梓琪抬眸看向东篱相濡,试图从东篱相濡脸上看出些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只是平静地饮茶,冷漠的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此事便拜托九千岁了。”穆梓琪看着东篱相濡,语气里满是恭敬。
“本王还有事,先回府了。”东篱相濡冷漠地开口,起身走出养心殿。
东篱相渊如释重负,他本就不善于处理这种事情,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这个九千岁,如此甚好,甚好。
宗人府
牢房
穆梓琪拿着碎银打点了一番,终于见到了穆阳。
不过几日,穆阳却消瘦了不少。
“父亲,父亲。”穆梓琪看着穆阳,语气里满是心疼,“父亲,您受苦了。”
“皇后娘娘,您怎么来了?”穆阳看着穆梓琪,语气里满是担忧,“这段日子,您还好吗?”
“父亲莫要担忧。一切安好。”穆梓琪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阳叹了口气,将事情娓娓道来。
穆梓琪眸光沉了沉,轻声说道:“父亲莫要担忧,我已派人去寻阿奇,至于那名妾室,怕是有人故意陷害国公府,这件事皇上交给九千岁去调查,想来用不了多久父亲就会无罪释放,不过这段日子,还是委屈父亲了。”
“皇后娘娘莫要担忧,微臣没事,不过,倒是不能坐以待毙了,起初为父送你入宫,不过是看你心悦皇上,如今看来,不能再似以前那般无欲无求了,哪怕为了钰儿,也要有所行动了。”穆阳眸光暗沉,眼底划过一抹阴翳。
“是,女儿都明白。”穆梓琪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她尝到了权利的滋味,自然想要更多的权利。
既如此,那就别怪自己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