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皇后娘娘怕是也会受到处罚。”
东篱俊停顿了一下,眸色沉了沉,继续说道:“父皇最恨的便是北疆人。”
“是,属下明白。”铭一俯身应了一声。
“做得干净些,莫要留下把柄。”东篱俊的眸底闪过一抹狠厉。
“黑风寨粮银被劫一事可有了进展?”
“启禀主子,第一批黑衣人许是大皇子的人,但第二批黑衣人查不到线索。来人太过隐秘,行事小心,竟是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雁过必留痕。本王就不信查不到蛛丝马迹,继续查。”东篱俊看向铭一,继续说道,“不要只按着一个方向查,或许越是安分守己,便越容易被人忽视。冷宫那边可还安分?”
“主子,前几日封妃大殿,四皇子出来了,而且碰见了沫渊公主。”铭一看向东篱俊,继续说道,“不过四皇子看上去很是瘦弱,似乎病得更重了。”
“四弟孱弱,怕是掀不起什么风浪,倒是三弟,最得父皇的心,却是无心国事。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本王的江山霸业是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
“是,属下明白。”铭一应了一声,“明日南蛮使者便离京了。主子,要去送吗?”
“一会儿备份薄礼送去驿站吧!南蛮与东篱达成世代友好,永不开战合约,如此想来,拉拢南蛮使者已然无用,不送也罢。”
“是。”
东篱俊抬手揉揉眉心,若是当初他与苏以沫成亲,得了将军府的支持,握了兵权,想来行动起来更加便捷吧!想到此处只觉得一阵头痛。轻轻摆手,示意铭一退下。
铭一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翌日
清晨
苏以沫早早地便去城门口等候。
不多时浩浩荡荡的一行队伍缓缓走来。
南宫浔客牵着马走到苏以沫身侧,俯身行礼:“苏以沫,江湖之大,终会再见。此次未能与你决出高低,真,遗憾。”
苏以沫笑了笑,轻声说道:“三皇子,万事小心。”
南宫浔客深深地看了苏以沫一眼,不再言语,翻身上马。
南宫翎儿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大声喊道:“沫渊。保重,日后我定会再来寻你。”
苏以沫笑着对她招手:“翎儿公主,一路顺风,保重。”
苏以沫看着人群渐行渐远,眼底有一些忧伤,上一世这二人惨死,那这一世呢?
就如自己,这一世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