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看来是地方兵,不听总指挥的话,擅自行动。我们怎么办呢?”司马靖请示道。
赵戈问:“候三呢?”
“在!我一直等着有我出彩的时候,果真机会就来了。这几个人都交给我……”候三眨巴着小眼睛,喜不自禁。
估计是这次送货秦武点派来的,还来了他的徒弟——姚黑,听着就像在喊要飞一样,让人胆颤心惊的名字。
“赵戈将军你放心,等着他们走到河中心的时候,我们俩,一人干掉两个。绝不食言。”候三把他徒弟姚黑的家都给当了,提前立下军令状。
“你们看……”褚芷轻轻喊道。
对面那几个家伙到了河边,看到河水就打起了退堂鼓;同时,总指挥呵斥道,“你们怎么不听指挥?一起从这边过河--没看到吗?这边有车辙印,一群蠢材--不打劫你们才怪了。”
那个彪哥此时正在欣赏弓箭手们的杰作,快把对面的帐篷打趴下来了,却不料他的人就提前过河,看来是要抢金币。
“快撤回来!真是没有纪律,谁让你们擅自行动的?简直是上不了台面,你们看下次正规军就不要你们打配合了。"彪子哥厉声斥责。
那几个贪财的家伙乖乖的退回来。
这可让候三歇菜了,只听到他叹气声。
“想打仗?有的是机会,注意他们可能会从深水处过河。原方案不变!”秦武命令道。
那些放完箭的甲兵们估计是把带来的箭都放完了,再看对面河堤上的帐篷也倒塌了,阵地上没有一丝动静,就像他们所说的:这叫着——死一般的寂静。一只乌鸦就在这时突然惊飞了,从河岸帐篷处凄惨地鸣叫着,扑腾着有气无力的翅膀飞出了阵地。
总指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将,此时看到乌鸦凄惨地从阵地飞走……在他心中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概念。只听到他说道:“你们看,乌鸦已经替他们悲鸣了——死一般的寂静的阵地,都成死尸了,如此凄惨的场面,连乌鸦都不愿意下嘴叼他们,就更不用说下嘴逐食了!”
彪子就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过去找东西?那……”
“那什么?你们不就是要拿回金袋子吗?现在敌人已经消灭,难道还让我把东西交到你手里吗?”总指挥呵呵笑着捋着胡须。
“不是!将军,我是说,既然他们的马车都能下河走过去,我们何不也试试……”彪子哥是让战车下河。
总指挥就犯难了,本来敌人已经消灭,应该撤兵才是正理。不过送送他们过河也没有什么,顺便如果真的拿到金袋子,那么给弟兄们搞点福利总是可以的。
“那你说怎么弄?”总指挥问道。
“我就是一点小意思,拿回金袋子分给你们一半。只要你们随我们一起过河,你看,不是我提多余的要求,实在是大冬季马上要过年了,身上打湿了,再弄个受冷发烧,岂不冤枉……”彪子哥极其委婉地说明他的意思,是要正规军陪他们过河,以一半金钱为条件。
“别说了。我知道你一片好心。总是闲着也是闲着,我命令战车过河,找回物资。”总指挥终于同意了战车过河。
那个彪子哥就赶紧地招呼他们的弟兄:“快!分开上战车,一起过河。打扫战场!”
总指挥看着将士们都匆匆上车,他也骑上战马,然后手里拿着短剑,手一挥:“出发!”
战车就往河中走去,由于河里有石头速度很慢,彪子哥就瞎指挥道:“你们两排已过,一个紧跟一个,不要离太远,一旦掉队就会葬身鱼腹……”
他的一句话,让这支本该撤回去的部队,却都要被搁在这里了。
总指挥的马也被脚下的石头给隔的直跳脚,于是总指挥就呱呱叨叨地说道:“他妈的真是瞎眼了,这哪里是一条路吗?”
他只一句话,只让埋伏在芭茅湖里的赵戈部心惊肉跳,生怕他又临时改道,那他们的埋伏就没有意义了。
没想到的是,古代人就是笨,一根筋,桡着竹杆进城直肠子,不会拐弯!
这一旦下达了命令是个错的也要强制执行。战车盲目地听着彪子哥的话,排成了两排,连的很近。
当第一个下水后,就觉得车子像是踩空了,战马嘶鸣地叫着,不愿意下去……
赶马车的随手就抽鞭子,遇到一个狠心的,连续抽……战马硬着头皮呼隆隆地越走水越深……
一个家伙似乎警觉了,大喊道:“将军,我们上当了。这的河道就是最深的水道,也是河床最宽的……”
将军警觉起来,哪晓得自己的马也下到最深处了……水已经淹到马颈部了……
将军这时特别清醒,就喊道:“快撤回;我们遇到对手了……”
谁知对面芭茅湖里,一声:“射箭……”
顿时箭雨犹如下冰雹一样,直接射在正困在河中央的敌军的颈部……
“瞄准颈部,因为他们都有盔甲;瞄准了再射,注意不要伤害了马匹。褚芷、虞戟你们再去运箭,多多益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