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口,有一段比较浅的水摊。
瞬间商队就准备好,由马拉着直接从浅滩出发过河,马已经很熟悉了这项工作。
只见一匹马昂头蹬腿,他昂头深怕水灌进嘴巴里去。呵呵!另一匹马竟然欢乐地嘶叫一声,把赶马车的士兵吓了个半死。
“我的妈呀!你怎么可以在逃跑撤离的时候叫呢?我平时也没有这样教过你吗!你给我不争气,你这麽大叫一声不是明显地在坑我吗?还怕敌人不知道呀!”
“挨打!但我也舍不得打你呀,打了你,你就给我闹脾气。不更遭了!”
另一个马车夫就说道:“你还真有闲心,跟马聊天。还不快走。”
留下的人正忙着在和河康子上面搭帐篷。
“我们这样可能是比较醒目的,地势又高,非常有利于敌人射击。”赵戈说道。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秦武就回道。
“这个河道也得布置一下。这条河水并不深,既然有利于商队渡河,那更有利于敌人的突然袭击。你说我们把渡河的水道也做个重新选择。”
“不仅仅这样,还得在下河的沙石里明显地留出车辙印。呵呵!”秦武就这么细心地安排着。
“嵇康教官也是这么的安排的,他让我们好好留意水下的学问,要让他们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地过河。”赵戈还在跟秦武讨论着嵇康教官的安排。
秦武又问道:“我们还有多少人留下来参加战斗?”
赵戈答道:“除开让马车商队撤离战场,走了二十多人外,还剩二十多人。每个人的装备都是双料了,远处可以羽箭射击,近处可以长剑拼杀。另外他们还配备了每人一颗手雷。”
“关于手雷那可是秘密武器,不能让敌人听到声音,之前交代只能炸在河水里。”秦武又重复一遍。
“是的!教官,我们就是这么安排的。”赵戈最后查看忘了就和秦武隐藏起来了。
他们隐藏的位置是在帐篷的下游,那里正好有一片芭茅,可以藏身。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路上听到战车轰鸣的声音。
“注意了,这是正规军。还带了战车,不管他们带什么,我们都可以灵活作战的。”秦武交代道。
赵戈随即补充道:“注意,他们过河的时候,如果水深,有可能他们会重新选择过河的水道,你们一定得听指挥,一定是都下了河,走在河中心的时候开始射箭,看到他们都乱作一团的时候扔手雷。我们这可是以少胜多的战术。”
“诺!”
“一定要沉着,把你们在军校学的本事都使出来吧!今天就是一次实战演习,是拿生命做的赌注!”秦武又把教官的身份给亮了出来。
“难怪让我们等了这么久,是去调部队了。那有什么可怕的?”赵戈一直都在给大家鼓劲。
“司马靖,你要灵活一些,如果我们的箭用完了,就派人去帐篷里取箭。”赵戈交代道。
司马戟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圈来,就问道:“虞戟,你们在帐篷里放箭了?”
秦武就笑道:"等会儿敌人就会送来。不要着急,都有安排的。”
“你看我这脑子,一到关键的时候就会给我掉链子。”司马靖只顾乐呵呵地笑。
战车大约过来有十几辆,车上是武装到牙齿的武士。
赵戈看得是清清楚楚的,一个战车上是三个人。这三个人都披着甲衣。两匹马。中间的那个人负责赶车,两边一个人拿着盾牌,一个人拿着长戟。雄赳赳的,那真是目无斜视,紧盯着前方。仔细看,拿盾牌的人甲衣上还挂着羽箭。
秦武嘴里就咕哝道:“这是在展示给我们看的,你们害怕吗?这可是刀枪不入呀!”
褚芷这会儿给大家说道:“我给大家说,在帐篷里竖着假人式的秸秆,箭扎进去就会有声音,还会倒地。”
“有可能,他们会发出带火的箭头,有可能引起帐篷火灾,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有动静。”赵戈又交代这一句。
战车到了河边停下了,一个将军问道:“彪子,你说,他们有多少人。”
那个叫彪子的就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亲眼看到有三十多人,太可恨了,把我们买的铁犁铧给偷走了,还偷走了我们的金币袋子,太猖狂了,这哪里是商人,简直是强盗。把他们都给干掉,然后追回我们的金币。”
“听命,所有弓箭手下车,然后走到河边近距离,排队对着河岸边的帐篷射箭……快一点,也许这时候正在吃饭呢。哈哈,送他们见阎王吧!就不用吃饭了。”指挥官也是一个满副武装的铁甲兵穿戴,他非常嚣张。他也不知道他将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对手。
说起这兵也快,将军命令一下就迅速地下车,端起弓箭,跑步到了河边,估计他们已经看到水边石头上的车辙影子,“将军飞贼就是从这里过河的。你看还有车辙印呢!”
“好!等你们把箭都射出去以后,就用车把你们载过河,把飞贼的头给割下来回去当球踢。哈哈!”
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