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那个驼背老人，还有那个医生，能让他们消消气，也是一个反教育的机会。”
赵戈跟司马武图将军继续说道：“仇人已经抓到了，我们另外择日来进行公审。先让女孩子们回去见见父母，看他们对自己的女儿能不能说上话。我看他们怎么有些不对劲，神情呆滞，目光恍惚。如果她们的家人能够让女娃们化解胸中淤积的仇恨，那以后日子就好过了。说实在话，这些年女孩们不知怎么过的。我们过去后，发觉她们在那里干活，没有发觉她们有心理阴影和心理障碍。”
“她们精神失常了吗？”司马武图将军惊异地问道。
“就是在戎国的边境，暗河过去连着一条溪谷，然后她们就被困在山寨里。在溪水旁边，我们先是找到她们居住的房子，然后发现这些女孩子。但是她们好像是什么人都不认识了。这得让她们家人好好沟通一下。”
“昨天总攻以后时间紧，没有对她，就是巴厩羌的老婆大赤包杜芙，没有来的得急审问。”赵戈把这些事跟将军都说明白了。
“那下一步就是立即审问杜芙？”司马武图收回右手。
“你们先歇着，我立马安排成立审问小组。定于下午就开始。”
赵戈点头。
两河口岸边，兵卒们在卸船上的战利品，有许多麻袋装着的干菌、缫丝还有中草药、动物皮、玉米和红薯。
下午，为了把杜芙的罪行尽快搞清楚，司马将军他们成立了一个临时审判小组。
“把杜芙带进来！”虞文将军喊到。
审讯室里，虞文将军威严地坐在中间，两边坐着焯褚、杜仲、麦冬。看着这阵容就是把杜芙当着大毒枭在审问。
不仅仅是有他们三个专业人员参加，还有两个书记员。她们是云姬和虞姬。
这时赵戈和司马武图将军进来了，司马靖指挥四个兵卒用四根大木棍抬着罐子进屋。
“把那两个坛子抬进里屋来！并把它们打开……”虞文将军命令几个兵。
“别呀……”这时杜芙伸出一根胳膊要制止他们打开。
她这一咋唬，三个专业人员就站起来，围着两坛子转着看，而焯褚却来到黑罐子旁边。
“应该说，你这个东西比火药要厉害！对不？”焯褚说。
杜芙根本站不住，弯着腰、低着头不说话，黏的像一堆肉蒲团窝在那。
杜仲和麦冬就来了兴趣，试探地说：“这么说 ，就是毒药了！”
这时杜芙脸色灰暗，眨巴了一下仅剩一丝缝隙的眼睛。
屋里站着四个兵，杜仲就说：“把那个灰色的罐子打开……”
四个兵立马上前用撬棍撬开了罐子口。
“杜芙，这又是什么？”杜仲问。
杜芙翻了一下上眼皮没吱声。
麦冬来了一句：“莫非是菌种提取液？”
杜芙偷偷地微笑了一下。
焯褚还在那个黑罐子跟前转悠。
云姬这时站起来走到杜芙跟前，递给她一个蒲团，跟她说道：“看你像是中毒的样子，你是不是将世间一切毒素都收藏在这只罐子里？”
虞姬望着云姬，疑惑地猜到：“她是怎么想起来这句话的。”
只有她知道，赵戈在杜芙最后一顿饭里放进来了什么东西。
赵戈走近她：“你千算万算 ，没有算出自己会吃了自己酿的毒液。”
杜芙惊讶地看着赵戈，脑子加速地回忆到，她最后吃的那顿饭里面，似乎真的有问题。
“你好好想想，你对那群少女都做了什么？”赵戈一针见血地指出要害。
云姬更是加重恐怖的气氛，对她恐吓道：“你站起来看看？”
“你对那些无辜的少女做了什么，现在就应该知道你也一样，你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不信你试试看？站起来呀！”
杜芙惊恐地试着站起来 ，可是，她浑身就像一摊烂泥巴，就像吃了无骨散。
“对！就是这感觉。你现在就像一堆乱泥巴，过不了几天就会化成一滩臭水。”
杜芙，她恐惧极了，哭丧着一张红疙瘩脸吼着：“我……没有加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