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将军拍案而起:“那你交代一下,你给那些少女们吃了什么,把她们弄成今天这样子了。以前他们都活蹦乱跳的呀!但是你看看现在,她们谁都不认识了?她们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
“这个我不知道!她们在祭祀的时候已经喝下一斤酒,也许她们的酒量不好,喝下那么多酒以后,本来都刺激了脆弱的神经。那时候她们的精神就受到了残害!”杜芙狡辩道。
“是啊!那时候她们喝了这么多酒。身体已经受到了伤害,你还对他们起了灭绝之心。究竟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赵戈审道。
“不要做无用的抵抗!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也吃了,你甚至比她们还要严重。给她们吃过的那些药你自己也吃啦!这叫一报还一报。你的精神不好,你的大脑麻痹,你浑身就不得劲。你的肚子发胀,你想想啊!你这些药有多么可恶!有多么剧毒!你自己想一想你有没有解药?你最好快点拿出来先救救你自己吧?”赵戈更加严厉谴责她。
杜芙听说自己也吃了毒药,就有些惊惧愣怔了一下,但随之平息不以为然。
“我没有解药,我跟她们吃过的是驱寒药。”杜芙一直不认罪。
“不可能!你要老实交代!你已经成为丧家犬,落水狗!还这么固执地死扛。你罪孽深重。”赵戈气急了。
“我真的没有给他们吃,什么奇怪药物。”杜芙依然顽固不化。
“我告诉你,你看那是什么?这一罐子,你也认可了,是菌种提取液。这算是你的功德,那另一罐子呢?这就是你的罪孽。”赵戈一点也不含糊,功是功过是过。
“我们在你们的菌种研究所里,搬回来的。有两大坛子的,一个是黑黢黢的,一个是灰色的。你能说清楚这两坛都是什么吗?”
“不知道!”
“怎么可能呢!你不要再顽固了。你的山寨已经捣毁了,你的那些跟随着的匪徒们全部消灭了。还有,还有那些愿意改造的人都放他们回家了。不要再顽固了。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再支持你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该死的人。应该把你的罪行都交代出来,你到底给他们吃过什么?这两坛子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说清楚。”
“我不知道!”
杜芙顽固地做心理抵抗。两眼紧闭。
估计她真的很疲惫,眼睛都要闭上了,像是要完结了。
赵戈跟审判小组的人说道:“今天就到这。找个医倌给她看看病。”
赵游听着这话就有话说了:“将军,你是不是对她太仁慈了。我们的女娃子还没瞧病呢?”
“我正要说这件事呢,明儿就把几个女娃子们接到医务处,让医倌好好给她们检查检查。”赵戈说完大家都散了。
第二天那些女娃子们就被接到医务处。来的医生就是医馆里的老医倌的徒弟。
又过了一天一夜。
杜芙就像要死的人样,她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感到非常痛苦。让她吃饭吧,她也不吃。连米汤都喝不下去,这米汤刚到嘴边 肚子里就恶心,还没吃完呢就想吐。这算完了 恐怕会死。不过在死之前,有些悲哀,恐怕这是人之将死良心发现。
她心里在想:这些少女经历了各种的困苦,有的是被那些烈酒麻痹了神经:有的是,在暗河里被毒蛇咬伤过。她也是没有办法,根本没有解药。为了治疗她们身上的寒气,就用一些常规药材泡药。抵御在暗河里染上的湿气。
面对这么多的疾病,加上过度的精神恐惧。最后他们到了山寨,女孩们由于失去了亲人,失去了安全,失去了自由,就这么变得精神恍惚,思想麻痹。
当杜芙想到这些时,自己心里就豁亮的多了。
第二天继续审。
这次审问的是云姬、虞姬。旁边站着赵游和司马靖。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虞姬。
杜芙看着今天审他的是两个女孩子,她的戒备之心就放松了下来。
云姬今天又给她一个蒲团。
杜芙接过那蒲团跪在上面。
云姬就对司马靖说:“把她的枷锁解了,让她坐蒲团上回话。”
“我问你,女孩子她们的那些病很严重,各种各样的,你也发了善心。想找药给她们治病,你找的都是些什么药?”
杜芙舔了舔自己干裂掉的嘴唇,使劲地吞了口水,咬着自己嘴唇,开了口。
“我按照羌族的方子,就找了剧毒的五步蛇、毒蜘蛛、蟾蜍、蝎子、曼陀罗草,再加上彩菌子的汁液,就这麽多。”杜芙小声地说着。
虞姬气得猛的拍案震怒,指着杜芙骂到:“你个虎蛇之心的毒妇,你竟然找的就是五毒俱全的方子!说什么驱寒解毒,这简直是直接夺命啊!她们都是些单纯善良的良家少女,你怎么就这麽恨她呢?”
“我……没有这么恨她们,而是真的想救她们。我们那里就是这么熬药的,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杜芙嘴巴挺硬的。
“你……真是蛇蝎心肠啊!到现在还不知道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