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厩羌还是不敢相信,都说伯爵府女儿会武功,没想到这么英勇还铁血心肠。
云姬冷冷的面无表情,眼前出现N年前伯爵夫人——她的母亲被人暗算失去肚里孩子的绝望凄惨情景……
那时她只有三岁,天天伏在妈妈肚子上听小弟弟的心跳,催促着“妈妈,快把弟弟放出来,不然他会在肚里憋着慌……”
可是,有一天,妈妈痛苦地说:“云儿,妈妈对不起你,本来要给你一个弟弟陪你玩,长大保护你的……但却被他们给杀了……”
云姬悲愤发出蚀骨冷笑,一股寒气直往巴厩羌脸上喷……
“有没有仇还敢问我!我弟是怎么死的,是谁害的?谁是幕后指使……死到临头了还不交代?不是因为你,我弟弟长大了也能杀人了,那我就代替他来取你的狗命。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何罪?等死吧!”
飞一般的速度捡起短剑,刚向巴厩羌胸部刺去,巴厩羌抡起双臂想要扑倒云姬……赵戈看到大喊一声:“云姬注意!让我来……”赵戈的大刀往巴厩羌劈去,把他的右胳膊砍伤。
巴厩羌痛得一声嘶吼,忍住痛无比委屈地问道:“你又是谁?我跟你无仇无怨?”
“我就是那个滚铁炉的铁柱,你个坏蛋!害得我一出生就无家可归,我们仇大着呢,你还有脸问我!”
“那件事不怪我,怪你两个舅舅傻逼呀!”他嚎叫着,呲牙咧嘴露出一副狰狞面目。
“我舅舅再傻也不至于死,是你太奸诈卑鄙。死到临头还有什么狡辩的,我得替我母亲和死去的舅舅报仇!”赵戈怒睁双眼,气势凛然。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终于长大了!还长本事了!要取命你就来吧!”巴厩羌穷途末路死到临头还敢讥讽赵戈,其行极为嚣张。
“要报仇就尽管来,我还没怕过谁。不过感谢你外公,和两舅舅送给我的庄园。这些年我活的比你们的伯爵府里伯爵公还舒坦。”
巴厩羌露出得意的神情,一种无赖泼皮的德行。更是想激起两个少年的愤怒,此时已不想再听巴厩羌在说些什么,直接取他性命。
赵戈、云姬两人把巴厩羌围在中间,继续用他们的赵氏刀和紫云剑的默契配合,与他周旋,消耗他的实力。在他松懈时赵戈一刀猛劈入到胸骨……云姬也刺向他的后背。
”何止我要取你命,你这是活到头了!前些日子你还敢作恶强抢民女,账还没跟你算,不知你还干了多少坏事,我替她们来结果了你。快拿命来!“说着刀锋削骨听到骨挫断的声音。
巴厩羌脸色很难看,直到现在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今天活不成了,于是气急败坏地往死里拼;他忍住剧痛,拼着老命使出平生最大的力量,拔出插在腰后的马刀,左右乱舞摆脱了两个少年的围攻。身上被砍的血肉模糊,血水满地乱喷,连花盆里的滴水观音都喷了一窝的血水。
就这样快死了,他竟然顽强地又和赵戈、云姬的刀剑大法大战了好几个回合。
让周围的人都看呆了,都把目光往这边注视。
赵戈飞身而起,在空中旋转左三个圈、右三圈,把巴厩羌眼都转花了。
他顾此失彼,挡了左边右边又来了几刀。
身上也被戳成马蜂窝,使血肉模糊的肉身,更加破乱的像一堆乱麻布,没有一块是好的。
而且绕得他老眼昏花,只见眼前竟是讨伐他的人:有赵戈的舅舅盛琪子、盛疏子;本村巴?(dou)的妻子和女儿灵儿、赵乡村医馆的女儿秀儿、太婆的女儿朵儿……还有很多毂国妇孺路人。
他是一个十恶不赦大淫棍,把一个风清气正、民风淳朴的乡里弄的乌烟瘴气;像生了病的癞疮疤一样,更像得了梅毒病后期病人,成了现在这种不可医治的局面。
赵戈和云姬越战越勇,赵戈不想打坏那些珍贵的陶罐和鎏金的花插,就从殿内打到殿外。
巴厩羌知道,今天这场战争也持续了一天了,开始赵戈他们攻打边防时都有人给他报告了,但这些年疏于管理,战争意识淡薄了,猛然面临强攻没一点还手能力。他也无法回转大局,只是舍不得近几日从毂国抢的妇孺路人美女,所以临死也要做个风流鬼。
而他的将士们也和他一样,在兵临城下时还散乱在各处消谴作乐。赵戈们冲进来时候不断没有遭到强烈反抗,即使在面对面搏击时更是软弱无力,无丝毫战斗能力可言。
还有哪些馆御里,看到军官的马车停在那里,有的被斩杀在饭桌前,有的被斩杀在快活林肉脯榻上,如此颓废的军事将领人员。
巴厩羌想像这些年,自己在这里鱼肉百姓、祸害乡里、作威作福,看来是到头了。一个地方管事的,不理正事,整天想着如何享受,如何乱用霸权,无于是自掘坟墓。
难道他真的一点防疫都没有吗?当差役来报时,他巴厩羌也紧急调遣才征集了二千多人,实际上他有军队五千多人,有的都蜕变成了奸商,贩卖山货,砍伐森林,他们周围的药材林和矿石都有恶意开采而毁坏的迹象。
山林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