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更快的平定威塞克斯,李佑给南征的部队,配备了异常豪华的将官阵营。
不但派出了军长戚继光,师长马芳、张定边,还派出了以兵科从事孙传庭为首的一票兵科官吏随行。
之所以会派孙传庭随行,完全是因为作为宰相的于谦实在无法抽身,而大军出征也不能没有兵科官吏随行。
所以李佑特意将后世那个生不逢时,在天下已经彻底烂透了的情况下,被迫率领着士气不佳、缺衣少粮的军队,出潼关扑灭闯王李自成的百万农民军,最终无力回天战死沙场的悲剧人生。
本着全歼威塞克斯人的战略目的,李佑给了戚继光最大限度的指挥权。
毕竟,这年头可没有后世先进的通信设备,打仗主要还是要依仗将领自身的军事能力,中央根本无法在第一时间得知战事的具体走向。
纵使不列颠地域狭窄,消息传到前线将领手中,就算是再高效,也需要2到3天!
而且这个季节的不列颠,又是雨水最多的时刻,消息的沟通与传达将会更加困难。
于是乎,李佑只留下一句‘务必杀绝’的命令后,便将南征示意全权委托给了戚继光。
“大军已经进入夷国七日,除了一开始遇到的零星抵抗外,我军至今都没有碰到夷人大股部队的抵抗。”
站在营帐内,戚继光指着桌子上的舆图,继续说道:“过了泰晤士河,再向南行进两日,便会抵达夷国的王都温彻斯特堡。”
“按照斥候禀报,温彻斯特堡外聚集了大批的夷人,保守估计此时敌军的人数已有两万左右,并且还在不断增长。”
“看来夷人,要么是想聚城而守将我军耗走,要么就是想利用本场作战的优势与我军决战。”
听完戚继光的陈述,站在一旁气宇轩昂的孙传庭,立马接话分析道:“如果我猜测的没错的话,夷人应该选择后者。”
“为何?”
戚继光转头问道。
“咱们一路袭来,除了被分封至各地的夷人,所过之处皆未受到抵抗,如果想要聚城而守,万万不会放弃广大邬堡,任凭我军一路扫荡而来。”
孙传庭顿了顿,接着说道:“如此看来,那个夷人的国王显然是想引诱我军深入,意图利用地利与我军决战。”
“嗯。”
戚继光沉吟片刻,点了点头道:“孙从事分析的的确有理,但是我军枪炮犀利,夷人恐怕要失望了。”
轰隆!
就在二人谈话的功夫,火炮的轰鸣声突然响了起来。
“将军,第2师的马师长命令炮兵,开炮轰击起河对岸堡垒的城墙。”
一名长相高大的传令兵小跑进营帐,向戚继光禀报道。
戚继光微微点头,随即吩咐道:“告诉马师长,不惜一切代价夺取河对岸的堡垒!”
“喏!”
长相粗犷的传令兵行了个军礼,转身又跑出了军营。
与此同时,河对岸的雷丁堡内,刚刚才被伯克郡伯爵莫卡·培根,组织起来守城的征召民兵们,被突如其来的炮击惊呆了。
他们不明白,唐军的‘投石车’是如何将石弹抛过宽阔的泰晤士河,落在雷丁堡的城墙上。
伯克郡伯爵莫卡·培根,一边冲出领主大厅,一边开始组织军队防御唐军的攻击!
可惜,火炮的破坏力实在太强了,仅仅几轮炮击,雷丁堡东门的城墙便倒塌了半截。
伯克郡伯爵莫卡·培根见状,急忙带着亲卫赶紧向南撤退。
随着伯爵的逃跑,整个雷丁堡都乱成了一团,所有的士兵都疯狂的向南门涌去,生怕稍慢一步就会在此丧命。
呜!呜!呜!
就在伯克郡伯爵莫卡·培根率人离开雷丁堡时,一阵低沉的号角声响起,唐军开始组织人手过河了。
莫卡·培根自然也听见了远方的号角声,他的脸上满是懊悔,他在后悔没听从国王的命令,率部南下温彻斯特堡。
不过这也不怪他,谁能想到唐军的攻城能力这么卓越!?
莫卡·培根心中暗叹一声,随后带着护卫骑上战马向南撤去,而堡内的平民百姓以及士卒,就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