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须臾的缄默之后,那愿出两倍价钱的郎君开口:“约莫是脸嫩抹不开面,弄到现在才叫了一回水,是不太受看的。这样,再叫一回水,顺便把褥子也换过,让这位郎君干干爽爽地弄。”
那愿出三倍价钱的郎君还轻言细语地劝:“别瞧着现在不受看,一会儿擦出来你就知道了,是个美人,当然不能跟你比,却也是难得的美人了。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不比那些老油子,弄起来得趣得很。”
后面就没声了。
须臾,王琅带着一身血气出来,刚走出来就趴在台阶上吐了。
王柔跟了出来,王琅身上有血气,没有血,王柔却是一身血色。
王柔虽被溅了一身血,神色却很从容,见王琅吐得难受,还上来宽慰:“爹爹虽生得好,到底上了年纪,若非我平日便十分注意积攒人脉,一时间还真找不到这样多的人……”
“闭嘴,”王琅豁然回身,一柄染血的长剑丢到王柔面前,“你自裁吧,我留你全尸。”
“死?”王柔又笑了,柔软轻慢,“我为什么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