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邵秋实了。
“娘子,你的武功不止六品吧?”谢三忽然道。
“为何这样说?”
“勇门主肖勇是八品,水常令司淼是九品,他们没在你手下走过一招。”
“那是有缘由的。”
“什么缘由?”谢三追问。
“缘由一,你戏演得好,演的害怕那么真,叫他们疏于防范。”
“我那可不是演的。”谢三咬牙,他是真害怕,没见九环钢刀都砍到他脸上了。
“所以他们才信了,”邵秋实微微一顿,“缘由二嘛,是因为我不仅是武者,还是术士。”
谢三一下子反应过来:“你用了法术?”
“他们疏于防范,又非佛非道,看不见法术宝光,才被偷袭而死,严格说起来我们不曾交手。若真正交手,走不过一招的会是我。”
谢三却是眼前一亮:“管他是偷袭还是交手,娘子既有法术,再来的杀手只要如法炮制就行。”
“这样的方法用不了太多次,一旦天一阁派人检查尸身,便能瞧出他们不是死于武功招数。”
谢三有些恍然,依旧不改面上雀跃:“难怪走时娘子划花了司淼的手臂,这样即使检查尸身,也看不出她没有与你过招,那法术就可以继续用了吧?”
邵秋实仍是摇头:“我那划花手臂的做法,只能迷惑未学佛道的九品武者。四境强者最低者之所以称天境,便是感应天地,能看见法术宝光,是没有办法偷袭的。”
谢三咬牙,五岁的小童拧着眉:“这可太麻烦了。”
“想活总是很麻烦的,”邵秋实却忍不住笑了,“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